喪屍病毒研究會上,我當眾退出喪屍病毒疫苗研發。
並宣布與父親斷絕關係,不再享受特殊待遇。
身為庇護所軍長的父親氣得兩眼通紅,用槍頂著我的腦袋:“顧延州,你是不是瘋了?信不信老子一槍崩了你!”
我的未婚妻林知夏,攙扶著痛苦失望的竹馬程諾,朝我怒罵道:“顧延州,不就是程諾先比你發表研究報告嗎?連這點度量都沒有,還算不算男人?!”
我不在意的笑了笑,當著所有人的麵,將最新的實驗數據扔進焚化爐。
“疫苗?你們自己造吧!”
隻因前世,程諾作為我的助手,不知用什麼手段盜取了我的科研成果。
每一次在研究會上,他都能先我一步拿出研究報告,與我的一字不差。
我憤怒過,證明過,可沒人相信,還一次次被程諾釘在恥辱柱上。
自此,他被稱為了人類的希望之光,未婚妻同我解除婚約,父親和我斷絕關係。
最終,在這吃人的末世裏,我身上綁上炸藥,被扔進了喪屍群裏。
再睜眼,我回到了疫苗即將研發成功的那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