為給女友治療骨癌,我們相依為命的一家三口拚盡了全力。
爺爺找了份保潔的工作為我們分憂,被公司的主管以年紀大,手腳不麻利為由克扣工資。
卻在與主管爭執時被推倒,心臟病發。
我因為連軸轉打三份工無暇顧及,隻能讓為節省學費遠在縣城中學上學的弟弟前往。
弟弟騎車趕往的途中被一輛高速行駛的跑車撞到,對方直接逃逸。
卻因車主身份尊貴,難以追責。
而我在醫院的爺爺也終究是沒挺過來。
痛失兩位親人,我卻連火化費用都拿不出,隻能強撐著精神繼續跑外賣。
在送一個豪華夜總會的單子時,我卻親眼見到我那本該在病床上的女友。
她麵色紅潤,挽著個帥氣逼人的男孩,和旁邊同樣衣著華貴的幾個女人說:
“何晨風這一年的表現還不錯吧,勉強通過考驗,夠資格劃進陸家少夫君的備選名單了。”
我落荒而逃,隻覺得一陣天旋地轉。
再睜眼,我在病床上,手裏握著胃癌晚期的診斷書。
我竟然覺得解脫。
陸喻婷,我們就走到這裏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