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與知青老婆是患難夫妻,我為她選擇一輩子不回城。
心甘情願操持家務,孝順父母。
後來才知我與她結婚三十年,她出軌了三十年。
給從小帶到大的兒子,買房買車成家,給創業的兒子種地賣血賺錢。
可老了一身病躺在病床上的我,卻被兒子親手拔了氧氣罩。
“又不是我親爸,還想我給你養老,做夢,從軍叔叔才是我親爸。”
紡織廠大佬的妻子帶著小三許從軍過來看我。
“許國安感謝你這些年替我養兒子,我也替你照顧老婆了,我們算兩不相欠。”
我不明白蘇棠月為什麼這樣對我,她若不喜歡我,大可跟我離婚,我又不會死賴著她,我質問。
老婆說:“許國安要不是想讓你在老家照顧我爸媽,我早就跟你離婚了。你占了那麼多年從軍的位置,該知足了。”
想起被耽誤的這些年,我奮起殺了眼前的兩人。
再睜眼,我回到了與蘇棠月的婚禮上。
重生的她道,“許國安我不嫁你了,回城文件上是我的名字。”
她不知道那是我妻子的待遇。
後來,她跪在我腳下說後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