結婚五年的妻子意外失憶後將我當成了偷獵者。
她不顧我的解釋,在竹馬陸景年的挑唆下,用匕首在我身上生生割下八十八刀。
她美其名曰隻有這樣才能徹底廢了我,讓我以後不能再偷獵。
她當著我的麵和竹馬親熱,在我中槍後,聽從竹馬的指揮為我生挖子彈。
眼睜睜看著我痛暈的當晚,她又勾結竹馬,不顧自己父母丈夫野生動物保護協會成員的身份,一次次將獵槍對準懷了崽的野生羚羊。
她藏起食物和水,謊稱狩獵不過是為了生存,卻忘記曾經我和小隊成員被困沼澤,奄奄一息時,她寧願我們活活餓死,也要站在道德製高點,指責我們捕獵生存是沒有人性。
最後一次,她將懷孕的羚羊活剝,把還在微弱抽搐的小羊塞進我的口中,指著我破口大罵:“你一個偷獵者也配在我和景年麵前裝善良?你怎麼不去死!”
可她不知道,真正的偷獵者是她心心念念的竹馬陸景年。
後來我終於帶著小隊成員將他們繩之以法,妻子卻又痛哭著跪到我麵前,一遍遍求我原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