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的弟弟把我塑造成暴力的野蠻人,讓我背上謀害親弟弟的罪名。
血泊中的他虛弱地為我“開脫”,所有人都相信我就是那個喪心病狂的惡魔。
“哥哥,我不怪你......你隻是壓力太大了......”
他氣若遊絲地說著,眼中卻閃爍著得逞的光芒。
“我沒有推你!”我嘶吼著。
“你是故意摔下去的!”
“洺櫟,你怎麼能這樣說?”柳雅萱的巴掌狠狠打在我臉上。
“璟昀都快死了,你還在狡辯!”
這個據說是我母親的女人,此刻眼中隻有對我的厭惡和仇恨。
血從我撞傷的太陽穴流下,沒有人在意,沒有人相信。
但誰是獵人,誰是獵物,遊戲才剛剛開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