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若初和淩應淮第一次見麵,是在姐姐的婚禮上。男人出身高門,家世顯赫,漆黑的眸子像潭水,稍不小心就沉溺其中。他高高在上遞來橄欖枝,要她做他的金絲雀。季若初近乎篤定地認為,他瞧不起她。-後來,季家破產,姐姐病危,接二連三的噩耗接踵而至。雨夜,季若初窮途末路,不得不敲響淩應淮房門。他居高臨下,一雙鳳目挑起興味:“願意什麼?”她攥緊濕透的白裙,咬緊下唇:“我願意跟你,做你的......你的情人。”-在這段不等關係中,季若初注定是下位者。我養的狗,不準對別人搖尾巴——這是淩應淮對她說過的話。後來,千帆過盡,上位者搖尾乞憐。“寄情對象,泄欲工具,聽話的狗,我都認。”那個不可一世的男人跪在床邊,紅著眼仰望她。“我隻問你,愛我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