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人都說齊文邦情深意重,娶了下半身癱瘓的我。
他們卻不知道,他就是想吃絕戶。
直到我的爸媽去世,他才露出本性。
他背著我養了十幾年的寡嫂。
“要不是看在你當年救了我一命,你們家又有點小錢,你這種女人我看都不會看一眼。”
大嫂在外穿金戴銀,而我在自己的家裏,睡在破爛棉被上,身上流膿長瘡,連頓飽飯都吃不上。
爸媽去世的當天,他就要和我離婚分家產。
大嫂卻靠在他懷裏輕聲細語地勸他。
“現在她死了你隻能分到一半,還是先別離了!看她這樣也活不了幾天了,怎麼著也是夫妻一場,給她送走吧。”
他們搬進我家,吃我家,住我家。
我卻過著豬狗不如的日子。
我內心絕望,趁著他們熟睡,一把火燒了個幹幹淨淨。
再醒來,我手裏拿著齊文邦的錄取通知書。
這次我沒有求他和我訂婚,反而直接甩了他。
我倒是要看看,沒有我舍身救他,他一個癱瘓的人怎麼上大學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