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滿身落雪磕完一千層台階時,聽見提前坐纜車上山的女友與大師品茗交談。
“茹茹,你讓我冒充大師,哄蔣少淮說磕滿九九八十一天,你的絕症就會不藥而愈,也太扯了點吧!”
“不過他也夠蠢的,居然這都相信,也可能是你演技好,這臉上的陰影打的真好,顯的骨瘦如柴,還有這禿頂假發,嘖嘖嘖~”
謝茹茹眼神冰冷。
“哼,我就是要折磨死他,當初要不是他吵著要吃蛋糕,知遠他怎麼會出車禍?”
“還有,一想到他是那個搶走知遠的賤人兒子,我都恨不得將他千刀萬剮!”
心跳驟停,渾身的血液一瞬間冰封。
本以為,謝茹茹不懼他人目光接受這段姐弟戀是愛慘了我。
可原來,謝茹茹一直愛慕的是我早亡的父親,她恨我入骨,又情不自禁被這種熟悉的麵孔吸引。
既然如此,九九八十一次祈福後,我們緣盡愛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