嶽母出車禍那天,身為心理谘詢師的妻子,正忙著開導重度抑鬱的白月光。
我給她打了無數個電話,可換來的,僅僅是一句不耐煩的“他是病人,比起你,他更需要我。”
我獨自一人操辦了嶽母的葬禮,期間,妻子甚至連一條短信都不曾詢問。
直到葬禮最後一個小時,她才滿臉潮紅地趕來。
麵對我的質問,她一臉不在乎。
“他是病人,想體驗一下被愛的感覺,你能不能不要那麼大驚小怪?”
她口口聲聲說都是為了病人。
可看著手機上,白月光發來的照片。
二人姿勢旖旎地擁抱在一切,怎麼看,都不像是正常的病患關係。
被我揭穿,她不僅沒有愧疚,反而滿臉理所應當。
“我可以和他保持距離,但為了他能有人陪著,我決定給他生個孩子。”
我沒有再追究什麼,畢竟,我的生命,早就走到了終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