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國外領生物學獎的前一夜,我所在的生物實驗室發生爆炸。
我全身大麵積被炸傷,藥水腐蝕傷口導致嚴重感染血肉模糊。
細微的碎玻璃紮進眼球導致我左眼永久失明。
雙腿也因錯過緊急救援時間而被迫截肢。
我的妻子寧願四處借款,傾家蕩產也要讓我身體恢複如初。
我的母親一夜白頭,跪著求北京最好的醫療團隊為我醫治傷勢。
哪怕腰椎突出腿腳不便也要一步一叩首為我祈福。
可就在麻藥注入身體還未生效時,我卻聽到沈媚顫抖的聲音。
“媽,為了讓安安頂替周銘去領獎。
我們就故意放丙酮導致周銘成了殘廢,是不是太過了?”
我媽歎口氣:“他隻是失去了健全的身體,可安安失去的是親情和愛情。”
我自嘲一笑,這樣滿是虛偽和欺騙的愛,我不需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