承元二十七年,我中了狀元,打馬遊街時,被當今皇帝最寵愛的女兒看上。
當朝律例,駙馬不得入朝為官。
我被迫娶來長樂,十年的寒窗苦讀也成了笑話。
婚後的第七年,長樂的青梅竹馬韓瑾徹從邊關回到了京城。
我聽到兒子在背後說我:“娘親,我不想要這個爹爹,他隻會教我念什麼四書五經,一點也不如韓叔叔威武,我想要韓叔叔當我爹爹。”
長樂不避諱地開始與韓瑾徹出入在大街小巷,整個京城都知道我這個駙馬被公主厭棄了。
我提出了與長樂和離,她有些憤怒,但答應了。
離開京城去外地赴任的路上,我又找回了五年前的狀元及第時的躊躇滿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