
帝格斯酒店的頂樓,傳聞是封遲梟這個活閻王的私人領域,一般人都進不去。
司瑤飛快的換下保潔工作服,露出裏麵紅色如火的長裙。
一頭宛若瀑布般的黑發離開了發夾的束縛,放肆的搖曳在腰間。
膚白如脂,不盈一握的柳腰,仿佛一折就斷。
清純又漂亮的鵝蛋臉,又長又濃密的睫毛配上一雙靈動的杏眼,讓人有種看狗都深情的錯覺。
看著鏡中的尤物,司瑤滿意的拋了個飛吻。
這麼美的身體,不信還勾引不了區區一個封遲梟!
浴室裏傳來淅淅的水聲,看樣子男人正在洗澡。
司瑤脫下細高跟,踮著腳尖慢慢的走過去。
“誰?”浴室內傳來一道低沉磁性的男聲。
緊接著浴室的水就停了。
不愧是人稱活閻王的財閥大佬,掌管南城的神,這警覺性夠高的。
司瑤卻絲毫不懼,一步一步走進去,甚至還伸手推開了門。
她已經打聽清楚了,這個活閻王雖然殺人不眨眼,脾氣陰晴不定,但他好色。
他的女友一月一換,分手的時候還能額外得到一大筆補償費,是個慷慨大方的主。
一個月,足夠她的留學申請批下來。
再加上高額分手費,她出國這幾年的費用也有了。
這筆買賣,十分劃算。
聽說那封遲梟寬肩窄腰大長腿,身高挺拔,麵容俊美,經驗豐富。
把第一次交給這樣的人,她也不虧。
司瑤推開門,卻沒有看見想像中的雙開門大男人。
人呢?
她詫異的盯著空蕩蕩的浴室,還沒有反應過來,就被人按倒在牆上。
屬於男性的炙熱氣息撲麵而來,將她緊緊包圍。
男人比她足足高出了一個頭,完全能將她整個人都鎖在懷中。
司瑤情不自禁的仰起頭。
入目,是一張雕塑般完美的臉。
冰冷毫無溫度的線條,眼底深邃不可見,與身體的炙熱,是兩種不同的極限。
司瑤突然有種被燙到的感覺。
“找死?”
男人單手便輕而易舉製住她的雙手,她被迫抬起手,整個人柔若無骨的掛在他的身上,連反抗都不能。
他像盯著一隻獵物的豹子,隨時準備低頭咬斷她細長的脖子。
這樣強勢冷酷的男人,真是她惹得起的?
司瑤不由心生退縮之意。
如果,這時候她說走錯房間了,他會不會信?
“那個......對......對不起,我其實是......”
“說實話。”
男人一隻手掐住她的脖子,緩緩收緊。
隻要再用力一些,他能夠輕而易舉的扭斷她的脖子。
司瑤嚇得再也不敢隱瞞了,“對不起對不起,我就是太愛慕您了,想做您的女人,如果您不喜歡,我馬上就離開。”
媽呀,太可怕了。
雖然錢可貴,但命更重要。
她可不想因為想走捷徑就把自己可愛的性命丟在這裏。
男人低著頭,定定的看著她,眼底的壓迫感讓司瑤頭皮發麻。
她不會......要死在這兒了吧?
司瑤這才想起,她得到的信息是,這個男人除了好色,還殺人如麻。
“我......我真的愛慕您。如果可以,我恨不能把我的心都挖出來給您看看,我連血液都是心型的......”
司瑤自己也不知道說了些什麼,反正現在這種氣氛,她覺得自己再不說點什麼就真死了。
半響,他的手勁終於鬆了,給了司瑤一個可趁之機。
反正橫豎都是死,死前嘗嘗這個男人的滋味,值了!
她傾盡全力之力,踮起腳尖,咬到了男人的喉結。
身上的男人渾身一僵。
喉結滾動。
男人突然一隻手摟住她的腰,輕輕一用力,就將她抱了起來。
司瑤尖叫一聲,突然的失衡感讓她下意識抱緊了唯一的依靠。
可她卻沒有發現,自己現在的姿勢有多麼的曖昧勾人。
兩人現在的距離近到......他隻要稍微用力,就能夠將她完全占有。
司瑤被狠狠扔在床上。
她還沒有反應過來,就被一個高大的身影壓了下來。
“等......等一下。”
司瑤現在緊張得快透不過氣來了,她需要呼吸,需要離開。
原來走捷徑,也不是這麼好走的。
她有些後悔了。
“已經遲了。”男人強勢的將她的手壓在頭頂,低頭吻了下去。
他的吻霸道,不容人拒絕,甚至連呼吸都機會都沒有。
司瑤像一條頻死的魚。
她想逃,可男人的吻無處不在,強勢得讓人害怕。
可她卻沒有注意,身上男人的眼神越來越深邃,黑暗無邊。
“我是誰?”
“封......遲梟......”
男人滿意一笑,眼神從暴戾憤怒,瞬間化為萬千溫柔。
他低頭啃咬住她的脖子。
司瑤覺得自己就像暴風雨裏的小舟,隨波逐流,隻能緊緊抓住身上的男人,才能躲開被淹沒的風險。
夜,還很長。
......
司瑤做了一個可怕的夢。
夢裏的她,被野獸啃來啃去,恨不能將她抽筋扒骨,蹂躪至死。
她從惡夢中驚醒,卻發現自己不是睡在司家那個地下室裏,而是......溫暖又舒適的大床。
隻是這身上,宛若被千軍萬馬踩踏過。
雙腿更是酸軟得不像話,腰好像也不是自己的。
媽呀,早知道初夜這麼疼,她就該換個方式。
那男人,就是隻禽獸不如的狗東西!
昨晚她嗓子都哭啞了,他還不肯放過她,騙她來了一次又一次。
這男人天天這麼縱欲,也不怕折壽!
司瑤扶著腰下床。
下一秒,她雙腿一軟,差點徑直摔在地上。
一隻手臂,輕而易舉的將她攔腰抱起。
封遲梟那張堪稱建模的俊臉,出現在司瑤的麵前。
“還能下床,再來一次?”
他的聲音要命的性感,手指也修長好看,還有這張臉,都長在了司瑤的審美點上。
可想到男人昨晚的禽獸行為,司瑤連忙搖搖頭,阻止自己的臆想。
“封遲梟,你還是不是個人?”
是個正常人都舍不得這麼造吧?
“是不是個人,試試不就知道了?”一雙大手掐住她的腰,輕而易舉將她抱到了他的腿上。
為了防止跌倒,司瑤隻能伸手勾住他的脖子,可這樣的姿勢看起來更加曖昧。
封遲梟眼神暗湧,喉結滾動,低頭親了下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