
晚上,我收拾好最後一點隨身物品準備離開,身後便傳來孟鑫的聲音:“想走?”
我回頭,孟鑫站在身後,“我還沒玩夠呢,阿瑜說了,你要是不把我伺候舒服了,這輩子都別想拿到那張結婚證。你離開沈瑜能幹嘛呀,出去當鴨嗎?”
我猛地抬頭,揚手就給了孟鑫一拳。
孟鑫捂著臉,眼中卻沒有絲毫委屈,反而露出了得逞的笑容。
“你敢打他?!”
暴怒的吼聲從身後傳來,我被一股巨大的力量猛地推開,踉蹌著撞在門框上,疼得眼前發黑。沈瑜快步衝到孟鑫身邊,小心翼翼地捧起他的臉,眼神裏的心疼幾乎要溢出來。
“阿瑜,我......我隻是擔心哥哥晚上出門不安全,他就打我。”孟鑫靠在沈瑜懷裏,顛倒黑白的話說得無比自然。
沈瑜的目光狠狠剜著我:“我沒想到你這麼惡毒!”
我看著她,突然覺得無比可笑。解釋的話語到了嘴邊,又被我咽了回去。
心已經死了,再說什麼都是多餘。
我扶著門框站直身體,轉身就往外走。
“你要去哪?”沈瑜在身後厲聲質問。
我腳步未停,聲音平靜卻帶著前所未有的決絕:“與你無關。”
“你是我丈夫,你的去向怎麼會與我無關?”她快步追上來,伸手想拉住我。
我猛地甩開她的手,回頭看她,臉上是極致的嘲諷:“沈瑜,我們還沒領證,我算我哪門子的丈夫?”
說完,我不再看她震驚錯愕的臉,毅然拉開門。
身後傳來沈瑜急促的腳步聲。正要邁步下樓,卻聽見孟鑫拉住她的聲音,帶著刻意的溫柔:“阿瑜,讓哥哥先冷靜一下吧,他現在在氣頭上,你追出去也沒用,等他想通了自然會回來的。”
沈瑜的腳步頓住了,我能想象出她此刻的神情,大概是覺得我不過是在鬧脾氣,過不了多久就會像以前一樣妥協。
她終究是不懂,這一次,我是真的要徹底離開她了。
我沒有絲毫停留,快步走出小區,攔了一輛出租車直奔機場。
車窗外的霓虹飛速倒退,像極了我與沈瑜那段不堪回首的過往。
到了機場,我將那張綁定了沈瑜所有聯係方式的電話卡扔進垃圾桶。
隨著飛機緩緩升空,我閉上眼,過去的一切,都該被這萬米高空的風吹散了。
三天後,沈瑜終於意識到不對勁,撥通了我的電話,聽筒裏卻隻傳來冰冷的“您所撥打的號碼已關機”的提示音。
連續撥打了幾次都是如此,沈瑜的心一點點沉了下去。
她立刻讓秘書去查我的去向,指尖在桌麵上無意識地敲擊著,內心的不安越來越強烈。
當秘書將查到的結果彙報給她時,沈瑜猛地從椅子上站起來,臉上滿是難以置信:“你說什麼?他三天前前就出國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