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本擁擠的人群，硬生生讓出了一條道。
就在這時。
人群外圍突然一陣騷動。
“方醫生來了！”
不知道是誰喊了一聲。
賀書禮的腳步停住。Yana也跟著停下。
兩人同時回頭。
方清舟穿著一件簡單的灰色大衣，手裏拿著一個包裝精美的禮盒。他臉色有些蒼白，黑眼圈很重，看著有些憔悴。
他站在警戒線外，隔著層層疊疊的人群和閃光燈，遙遙地望著Yana。
那種眼神。
隱忍、痛楚、卻又帶著深深的眷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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