
最純愛那年,裴晏為了不讓我跟他分手。
在我媽的墳前跪了一夜。
求她給我托夢,讓我別離開他。
所以我心軟跟他和好了,去了他的城市定居。
和好後的第五年,他出軌了一個年輕漂亮的小姑娘。
為了她,他要離職搬家,去她的城市找她。
跟我提分手的那天,雪下的很大。
我找了好久才買到他愛吃的糖炒栗子。
我問他:“不分手行不行,你走了我怎麼辦?”
他不耐煩的看著手機。
“沈夢梨,你就這麼愛嗎?沒我活不了嗎。”
我不再挽留,把他的痕跡從我的生命裏清空。
半年之後他窮困潦倒的回來找我。
哭著跪在我麵前問我:“不分手行不行,沒有你我活不了?”
我平靜的開口:“那你死去吧。”
發現裴晏出軌,是很平常的一天。
我在廚房做飯的時候。
他去車裏接了三個小時的電話,回來的時候飯菜已經涼透了。
我安靜的坐在飯桌前,開著電腦趕領導著急要的活動方案。
沒有抬眼看他,焦慮的開口:“你自己熱一下先吃吧。”
他輕輕嗯了一聲,就轉身進了浴室。
或許是出於女人天生的第六感。
我總覺得有哪裏不對勁。
從前裴晏,是不會背著我接電話的。
於是我無心工作,開始尋找蛛絲馬跡。
直到裴晏從浴室裏出來的時候。
我才找到不對勁的地方。
他的左手手腕上,多了一條紅繩。
很普通的款式,連個裝飾物都沒有。
裴晏是做時尚管理工作的,對自己的穿搭和形象很講究。
會根據當天穿的衣服,搭配手表和飾品。
但凡有一點出錯,那一定會被同行和同事恥笑。
所以我找不到任何理由替他解釋,他為什麼會帶一條紅繩。
見我盯著他的手腕看。
裴晏輕輕的把手背到了身後。
“我最近身材管理,晚飯就不吃了。”
“你一會忙完,自己熱一下,別吃涼的。”
說完就轉身進了臥室。
我看著他的背影在臥室門關上的瞬間消失。
感覺心口被重重的砸了一下。
我一動不動的坐在餐桌前,盯著那扇緊閉的房門。
渾身發麻刺痛,有道聲音一直在攻擊我的腦海。
提醒我,裴晏他出軌了......
我不知道自己到底坐了有多久。
十二月份的天,全身凍到僵硬。
我忍著難受走到臥室門口。
深吸一口氣,然後推開了門。
裴晏沒想到我會進來,慌了一下。
下意識的把手機扣在被子上。
然後在我走到他身邊的時候,摘掉耳機把手機塞進了枕頭底下。
“你忙完了?今天還挺早的。”
“那趕緊把飯吃了去洗澡休息吧。”
“需要我幫你熱飯嗎?”
如果是以前,裴晏根本不會問這些。
我工作的時候,他會打開平板坐在沙發上陪我忙完。
他像是永遠知道我什麼時候會餓。
總是提前幫我把飯菜熱好,水果洗幹淨。
我有時候會打趣他:“怎麼你更像是賢內助?顯得我有些不稱職了。”
他會緊緊的抱著我說:“那要不然我辭職,你養我吧?”
可我說好的時候,他又不願意了。
他說:“我得趕緊攢錢買房子,才能給你一個家。”
到底是從什麼時候開始變的?
我沒有頭緒。
裴晏躲著我的眼神,心虛的不敢看我。
我心裏更委屈了。
於是我衝動的當著他的麵,把自己脫光。
然後騎在他身上開始瘋狂的吻他。
就好像肢體上的回應,才能讓我感受到他還愛我。
我以為至少在這件事上,我們會親密無間。
可是裴晏猛地推了我一下。
然後隨便撿了一件衣服裹住我。
“沈夢梨,你幹什麼?”
他的這句質問,讓我開裂的心臟瞬間就崩塌了。
“幹什麼?很難理解嗎?想要你。”
裴晏眸光躲閃不停,他拿著手機起身和我保持一定距離。
“今天還是算了吧…我有些累了。”
“你早點休息,我去公司加班。”
我感覺有道無形的巴掌打在了我的臉上。
有什麼比脫光了主動求愛被拒絕,更恥辱的呢?
當然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