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琳達第一個上台演示。

她扭著腰肢走到投影幕前，自信得像是在走紅毯。

“我們嘉禾擁有行業領先的服務理念......”

全程搔首弄姿，PPT內容空洞無物。

全是“竭誠服務”、“頂級體驗”這種滿是暗示性的話。

講到關鍵的技術時，她卡殼了。

“額......這個......”

她不得不求助旁邊的技術員，場麵一度非常尷尬。

趙總冷冷地打斷了她：“王總，這就是你們的誠意？”

王總瞬間冒出了冷汗，支支吾吾不敢答應。

“這......趙總，條款我們可以再商量......”

趙總不耐煩地擺擺手：“下一個。”

我整理了一下西裝，拿著翻頁筆走上台。

氣場全開。

沒有一句廢話，全是實打實的數據和邏輯。

我指著屏幕上的折線圖：“據我所知，嘉禾目前的庫存周轉率不足以支撐趙總的需求。”

這句話直接擊中了王總的死穴。

他猛地拍桌子站起來：“顧清！你這是泄露前公司機密！”

他指著我怒吼：“趙總，她這是商業犯罪！這些數據都是她偷出來的！”

試圖擾亂會場秩序，把水攪渾。

我淡定地看著他，嘴角勾起一抹嘲諷。

“王總，這些數據是根據你們對外公開財報推算的。”

“承認自己管理不善很難嗎？”

我目光如炬：“還有，這是我的職業素養，不像某些人，隻會把精力花在怎麼給員工發避孕套上。”

全場哄笑。

趙總也忍不住勾起了嘴角，眼裏的讚賞藏都藏不住。

王總臉漲成了豬肝色，卻一句反駁的話都說不出來。

趙總當場宣布：“不用再議了。”

他合上文件夾：“金源科技的方案我很滿意，顧總，我們簽約。”

直接無視了嘉禾那一幫人。

琳達還不死心，想衝上去撒嬌挽回：“趙總，您再考慮考慮嘛......”

趙總皺著眉，叫來了保安。

“把這位女士請出去，這裏是會議室，不是夜總會。”

琳達被保安架著胳膊拖了出去，高跟鞋都跑掉了一隻。

王總麵如死灰，看著那份價值幾千萬的合同落入我手中。

所有的囂張氣焰在這一刻徹底熄滅。

走出會議室，王總失魂落魄地癱在走廊的長椅上。

就像一條被打斷了脊梁的癩皮狗。

我走到他麵前，居高臨下地看著他。

“王總，我說過。”

“千萬級的合同不是靠脫衣服簽下來的。”

“這個項目，我拿走了。”

會議室的玻璃門被猛地撞開，發出巨大的悶響。

王總滿臉漲紅衝了出來，領帶歪在一邊。

他手裏厚厚的一疊文件狠狠摔在李姐桌上，紙張飛得滿地都是。

“廢物！養你們這群廢物有什麼用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