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原諒你？”
樓心月像是聽到了什麼天大的笑話，唇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。
她微微歪頭，那雙曾經盛滿愛意的眼眸，此刻隻剩下看小醜般的戲謔。
“盛聿書，你把我逼死的時候，怎麼沒想過會有今天？”
“現在人都死了，你一句輕飄飄的對不起，就想讓我從墳裏爬出來原諒你？”
她笑出了聲，清脆悅耳，卻讓盛聿書如墜冰窟。
“你以為你是誰啊？閻王爺嗎？”
全場死寂。
盛聿書知道，任何語言在“死亡”麵前都顯得蒼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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