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撕裂封條的刺耳聲響，像是劃在盛聿書的心上。
他抖著手，從牛皮紙袋裏倒出的，不是什麼冰冷的法律文書，而是一本刺眼的紅。
離婚證。
鮮紅的封皮，燙金的大字，像一團燒紅的烙鐵，狠狠燙在他的瞳孔裏。
盛聿書整個人都僵住了，仿佛被一道天雷當頭劈下，連思考都停滯了。
他什麼時候......和樓心月離的婚？
樓心月是天天把離婚協議甩他臉上，逼著他簽字，可他一次都沒簽過。
那張紙，應該還靜靜地躺在他書房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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