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個瞬間，沈念感覺自己的耳膜被穿透了，大腦裏嗡嗡作響，像是有幾百隻蜜蜂在開派對。
他以為自己幻聽了。
“傅總......您說什麼？”
他僵硬地轉動脖子，每一個關節都在發出抗議的咯吱聲。
“方映秋......怎麼可能是您的妻子？她......她明明是我的......”
“你的什麼？”傅寒澈終於將視線從打火機上移開，那雙眼睛裏沒有半分溫度，隻有純粹的、居高臨下的審視。
他甚至懶得跟沈念解釋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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