
“真的!”
何雨柱放下筷子,目光平和看向何雨水。
“雨水,情況你也看到了,何大清拋棄了我們,為了一個寡婦拋棄了他的親生兒子和女兒,這樣不負責任的爹,你還要麼?”
“我?”
何雨水小小的腦袋瓜裏,兩種思維在碰撞,爹爹因為一個寡婦不要她了,可不管怎麼樣,那也是他們的親爹啊!
難道真的要斷絕關係?
“雨水,你不用現在就回答我,我還小,我不著急,可我隻說一點。”何雨柱頓了頓,妹妹臉上的局促不安,讓他有些猶豫。
可最後,何雨柱咬牙道。
“保城,我是不會去的,如果以後你想去,我不會攔著你,但需要等到你成年,何大清可以不負責任,我不行!”
“哥,我?”
何雨水茫然的抬著頭,小臉上還帶著淡淡的淚痕,她不明白,明明昨天他們一家人還好好的。
怎麼眨眼間,這個家就散了。
好在,她雖然小,心智不成熟,可卻不傻。
眼下哥哥是她唯一的依靠,該怎麼選擇,還用想麼?
“哥,我知道了,以後我都聽你的!”
嗯!
“吃飯吧!飯快涼了!”
何雨柱不置可否,默默的給何雨水盛了遺忘雞蛋湯,湯匙放下的那一瞬間,何雨水的眼眶又紅了。
金豆子滴落下來,在碗中濺起一點漣漪。
哎!
何雨柱歎了口氣。
有因必有果。
原著中,何雨水的所作所為,究其原因,還在傻柱身上。
要不是傻柱一門心思舔著秦淮茹,分不清大小王,何雨水怎麼會變成那樣。
隻能說,一切都是咎由自取罷了!
呲溜!
酸辣適中的白菜片,在何雨柱味蕾上炸開,空嘮嘮的肚子,讓何雨柱暫時忘卻了煩惱,專心幹飯。
今天一天,因為何大清的事情,他滴水未進。
呼嚕呼嚕.....
粗狂的形象,吸引了何雨水的主意,她抬頭看著哥哥平靜的神色,低頭又看了看那碗哥哥親手盛的雞蛋湯。
下一秒,何雨水小心的捧起白瓷碗,溫熱的觸感通過指尖,直達心底,蒼白的臉上浮現起一抹紅暈。
老哥,或許是對的!
······
中院,易家。
送走了賈東旭,易中海翹起的嘴角,就沒放下過。
多年夙願達成,讓易中海精神頭都不一樣了。
“去,炒兩個菜,今天我要好好的喝一杯!”
易中海的媳婦兒聞言,下意識的皺了皺眉頭。
“中海啊!我看今天這件事,是不是先緩緩,東旭到沒什麼,可賈張氏可不是省油的燈,我怕?”
易中海眼神瞟了過來。
“這件事兒你別管了,我自有主張!”
這?
淡漠的眼神讓譚秀蓮呼吸一頓,身下的話在也說不出來,隻能歎口氣,都怪她的肚子不爭氣。
但凡她的肚子爭點氣,他們的日子也不會過成這樣。
與此同時。
賈家的氣氛也分微妙,當賈張氏得知兒子和易中海挑明關係,氣的差點跳起來。
“東旭,你....你怎麼能答應易中海那個老絕戶,你....你這樣做,怎麼對得起你爹啊!”
“老賈啊!你快上來看看吧,易中海那個老絕戶自己沒本事生兒子,居然把注意打到我們孤兒寡母的頭上。”
“老賈啊!你睜睜眼啊!今天晚上你就上來把易中海那個老絕戶也給帶下去,老賈啊.....”
“媽!”
賈東旭怒吼一聲。
自從父親走後,眼前這一幕,都快成他們家的壓軸大戲了。
隻要老娘氣不順,不管什麼場合,什麼時候,都會來這一出。
以前他也就忍了,可現在?
嘎!
哀嚎聲戛然而止,賈張氏瞪著三角眼,不可置信的看著兒子。
“東旭,你.....你吼我?”
嗚嗚嗚.....
“老賈啊!我這是造了怎麼孽啊!我.....”
“媽,我求求你了,你能不嚎了麼,今天這事,要不是你口不擇言,我能跑去和易中海挑明麼?”
“沒了易中海,你兒子我在軋鋼廠屁都不是,甚至易中海動動小手指,就能把我趕出軋鋼廠,到那時,沒了軋鋼廠的工作,咱們娘倆都得餓死。”
“他敢?”
賈張氏音調陡然拔高,可眼底一閃而逝的心虛,想讓內心並不像表麵上那麼強硬。
嗬嗬....
賈東旭冷笑連連。
“媽,你覺得易中海不敢麼,他要是不敢,他今天會說出那樣的話麼?”
“我?”
賈張氏心虛的移開目光,可嘴依舊是硬的。
“我這還不是為了這個家,傻柱就是一個傻子,糊弄走不就行了,這樣傻柱家的東西不就是咱們家的了!”
“那可是幾百斤的糧食,有了這些糧食,這個年咱們還怕餓肚子麼?”
哎!
賈東旭歎了口氣,他知道老娘是為了這個家,可也要講究方式方法。
易中海,是他們能威脅的?
盡管他是易中海的徒弟,是內定的養老人,可眼下易中海才四十歲左右,完全有能力林要個孤兒,到那時,他這個徒弟,還有什麼用?
當賈東旭輕聲細語解釋一番後,賈張氏的臉終於變了,她拉著賈東旭的手,急切道。
“這....這怎麼辦,東旭,易中海那個老絕戶不會真的去領養一個孤兒吧?”
“媽,如果我沒和師父挑明,師父八成會,可現在,我把這層窗戶紙捅破了,我師父肯定不會在去收養什麼孤兒的!”
“那就好,那就好!”
賈張氏拍了拍胸口,懸著的心也放了下來。
“不過?”
賈東旭一句話,讓賈張氏的心又提了起來,神色緊張至極。
“東旭,不過什麼?”
“媽,你以後這嘴可要有個把門的,不能什麼話都往外說,要是在惹的我師父生氣,除非我直接改姓易,不然我師父是不會在原諒我們了!”
“好好....媽知道了,我以後一定管住嘴,這總行了吧!”
盡管心中在不甘,可孰輕孰重賈張氏還是知道的。
賈東旭要真改了姓,恐怕老賈第一時間就會從棺材裏鑽出來,找她算賬。
一想到那副畫麵,賈張氏下意識的縮了縮脖子,疑神疑鬼的看向四周,昏暗的房間裏,仿佛有一雙眼睛,死死的盯著她。
啊!
賈張氏尖叫一聲,旋即整個人鑽進被窩中,隻露著她那肥碩的大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