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術同意書上簽完字的第二天,我就被推進了手術室。
意識沉淪的最後一秒,我想起了母親心電圖變成直線的那一刻。
原來生命的消逝和意識的抽離,感覺如此相似。
我不知道自己沉睡了多久,醒來時,已經是深夜。
腹部傳來一陣遲鈍的,被撕裂的鈍痛。
傷口不深,隻是提取了一小部分組織樣本,但身體的虛弱是實實在在的。
我躺在單人病房裏,和母親曾經住過的那間,隻隔著一條走廊。
沈知行是在術後第三天來的。
他把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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