
慕容旋旋呼吸一滯,雙手抵著他身體不想跟他貼的太近,對他死性不改的控製欲不滿,盯著他那滾動的喉結,緊緊抿著雙唇,突然揚起粉嫩的唇一笑。
伸手環住他的脖頸,低下頭,娟秀的鼻翼上那顆小痣若有若無的碰了他的鼻翼,溫熱的呼吸在他麵頰拂過。
“時家已經窮到買不到合你母親眼緣的媳婦給你了嘛?還是你精力不好,滿足不了那些女人所以要挖自己外甥的牆角?”
他們在一起四年,隻是分開半年。
所以她很清楚怎麼激怒他。
可是意外的是,時樾笑著將鼻翼貼的更近了,兩人的唇差一點就要碰到一起了。
他浪蕩妖孽的笑著道:“精力好不好你最清楚。”
“搶外甥媳婦,似乎也很刺激。”
“不要臉。”
“男人二十五歲前確實不錯,可是現在的你過了二十五....”
啊——他狠狠的掐了一下她腰肢的小肉,她輕聲嬌吟著。
“那給你白試一下。”
幾年不見,他除了不霸道的占有欲以外還有厚臉皮。
“混蛋。”
意料之中,他不生氣,反而是笑得越發的深意,完全一副享受的樣子。
“旋旋,我們複合吧。”
慕容旋旋抬頭推開他:“你別忘了,我現在是你外甥的未婚妻。”
雖然是給霍家老太太病重衝喜的婚姻,但是也算是人盡皆知。
慕容旋旋為了錢做了衝喜新娘。
現在時樾把她圈在別墅裏麵,算什麼?
他收拾霍垣確實讓她覺得很爽,畢竟這紀念霍垣拿捏她,安排她,她為了霍家給她家裏的投資,隻能忍著。
隻是時樾這樣,會不會影響霍家的投資。
“你分心了寶寶。”男人神色不悅的捏著她的下巴讓她看著自己。
“你喜歡他?”
慕容旋旋不語。
他突然神色又變得愉悅了起來。
“看來我寶寶眼光還是很好的,睡過我這種極品,自然是看不上那個小牙簽的。”
慕容旋旋隻覺得喉嚨一哽,不知道說什麼好。
男人的愉悅度更大了,鼻尖再次挑逗的碰了碰她冰涼的鼻尖。
卻被她用一根手指給頂了回去,然後從鼻翼的位子緩緩的滑落在他的唇瓣,一下下的戳著,勾唇一笑。
“你也不是善類。”
男人卻越發的興奮,輕啟薄唇咬住她的指尖。
她吃疼的抽出來:“時樾,你是狗嘛?”
“我是狗,專屬你的狗。”時樾蕩著笑容。
慕容旋旋隻覺得自己要炸了,揚手就要打他的時候,他握住了:“寶寶,打是親,罵是愛,你的打罵我都愛。”
“瘋子。”
她跟他戀愛的時候就知道,他在人前冷峻不禁,在她身上又啃又咬。
現在分了比在一起還過分肉麻。
時樾盯著她粉嫩的小臉,就像滴水的水蜜桃那般有人,特別是現在被自己逼急了的模樣,那爽水汪汪的眼睛瞪著他,眼裏隻有他的樣子。
他愛死了。
“旋旋,我還想咬你的臉。”
這兩天見到她都是冷冰冰的疏遠他,慍怒似乎更真實。
慕容旋旋緊抿唇,明明已經分開了三年,可是自己的情緒還是總被他帶動,或者說總是被他控製。
她的心也總是忍不住就淪陷。
她討厭這樣的自己。
“你大學這麼多女朋友,何必纏著我一個。”
她聲音再次冰冷了下來。
時樾低聲道:“我知道你原諒我還需要時間,我不逼你跟我這麼快複合。但是必須解除婚約。”
否則就不隻是傳聞的氣死祖父這麼簡單了。
他為了她,瘋起來,自己都不知道會做什麼。
慕容旋旋認真嚴肅又帶著疏離的神色看著他:“你沒資格安排我。”
三年前沒有,現在也沒有。
她跟霍垣不過是利益交換。
霍家長輩喜歡她,而她喜歡霍家的投資。
至於霍垣隻是拿她當擋箭牌就可以讓霍家人不管他的花天酒地,還給他錢花。
“我就當你還在吃醋,是愛我的。”
時樾聽來。
就是還吃醋他大學很多女朋友這件事。
這麼多年還是在乎自己就好。
他貪婪的在她脖頸的位子聞了聞,剛剛打人的桀驁不馴,在慕容旋旋這裏隻有上位者的低頭。
“這個味道還是我給你挑的。寶寶用著就是好聞。”
慕容旋旋想罵他,還沒開口,他的電話就響起來了。
他睨了一眼屏幕不想接,將手機丟在一旁的沙發。
誰也別來打擾他聞慕容旋旋。
隻是電話不折不撓的一直響很多遍。
隻好接了電話。
“樾哥,你回國的第二場接風宴都在等你了,給你喊了好幾個長得像你初戀白月光的美女,對了我聽說你那個白月光跟你外甥訂婚了,還經常用你教的飆車技術去飆車賺美金給你外甥花,她們怕是真愛吧,你就不要挖你外甥的牆角了吧?”
時樾臉色瞬間就黑了。
慕容旋旋冷嗤笑了一聲。
又聽到對方繼續道:“我相信樾哥你絕對是愛得起放得下,不會為了一多野花放棄一個花園的,畢竟當年你可是說了,像你這樣的人,愛情隻是負擔,花園朵朵都嬌豔,不缺她一朵。”
“兄弟我聽了醍醐灌頂啊!”
“我就要跟你學習流連花叢,不為某一朵花折腰!”
話音在別墅裏回響,慕容旋旋已經踹了時樾一腳跳下來甩開門就走。
時樾忍著疼悶哼了一聲。
電話那頭的付沈霖聽到摔門聲音,疑惑的問道:“樾哥這是身旁已經有美女了?”
“滾。”
啪嗒掛斷了電話,隻留電話那頭的人一臉霧水。
時樾握拳錘了門框。
“靠,又要重新哄。”
開門,不要臉繼續追了上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