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相戀七年的總裁女友始終不曾陪我回家見家長,她說自己討厭人情世故,不想應付我爸媽和親戚的盤問八卦,平時也對我也公事公辦,從不過任何紀念日,說浪漫沒有加班香。
我以為她隻是太理性太要強,願意慢慢教她經營一段感情。
直到中秋當天,她再一次強調節假日都是炒作,要加班不陪我回家,我卻意外刷到了實習生的朋友圈。
五星級酒店包廂裏,他和家人圍坐一桌,咬著金月餅笑容燦爛,而女友貼心地戴著手套為他剝蝦:
「BOSS竟然偷偷把我爸媽接到城裏陪我過中秋節,還送我金月餅,她說別人有的儀式感我也必須要有,這麼懂浪漫的BOSS哪裏找,爸媽都覺得這個兒媳婦明天就能過門了(笑哭)。」
原來女友比誰都知道怎樣才能討人歡心,隻是我不配。
我評論道:
「確實浪漫。」
隨後發消息給女友:
「我們分手吧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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消息剛發出去,女友喬婉柔給我扣了個問號。
我不回,她的電話打了進來:
「發什麼瘋?這次子軒忘記屏蔽你了,我就知道你會多想。」
「子軒進步那麼大,我身為總裁,鼓勵一下人才都不行嗎?小男孩出來打拚,感受社會的溫暖,發發朋友圈開個玩笑,你也要上綱上線?」
「以後別拿分手要挾我,沒意思。」
她和我說話時總是充滿了火藥味,非要爭個高低讓我服輸。
可這次,我沒法忍了。
她所謂周子軒的進步,就是從墊底,到她將我的業績張冠李戴,讓他成了這次的小組第一。
我冷笑反問:
「喬婉柔,你不是最討厭和同事打交道,什麼時候這麼通情達理了?這次?你還有多少次瞞著我?我連續七年業務第一,怎麼從沒被你總裁大人獎勵?」
她從沒被我忤逆過,像踩了尾巴的貓一樣尖叫起來:
「許涯,你這是什麼態度啊?」
「你明知我最討厭人情世故,我都是為了你才想著和子軒搞好關係,想培養他給你減輕負擔,卻沒想到你居然懷疑我,你還想不想讓我陪你見家長了?」
每次不占理的時候,她都靠指責我的態度來蒙混過關。
我卻沒法再裝瞎。
三個月前,周子軒麵試時故意撞到喬婉柔,追著她道歉,對她噓寒問暖,要贖罪,成功讓她對他印象深刻,破格留在公司。
從那天起,那個不近人情的喬婉柔變了。
她破天荒問我怎麼委婉拒絕別人,怎麼高情商應對他人的好意。
我眼睜睜看著她對周子軒笑,在他墊底時選擇安慰而不是開除,看從來鐵麵無私的人偷走我的數據給周子軒鍍金。
一切一切,讓我心如刀割。
每次質問,她都痛斥我思想齷齪,說她拿周子軒來練習人情世故,這樣回頭陪我回家見家長的時候才能不露怯。
我信了。
直到她再一次不陪我回家,卻偷偷給周子軒準備驚喜,甚至不辭辛苦請來他的父母。
我花了七年沒讓喬婉柔做的事,周子軒三個月就做到了。
愛與不愛,真的很明顯。
回神,我語氣冷漠:
「看照片裏你笑得挺開心,沒感覺你為難。我們分手吧,明天你就能進周家的門了。」
喬婉柔呼吸一停:
「許涯,你真讓我失望!本來我還想著這次用子軒的父母實操一下,以後好陪你回家見家長,現在看來是我多此一舉。」
要是以前我可能覺得自己誤會了她。
現在我明白,這就是給我畫大餅呢。
我剛要嘲諷,一件薄外套披上我的肩膀。
我下意識捂住揚聲器。
為了避開爸媽,我專門在院中打接的電話,氣溫確實比較低。
我媽一臉擔憂:
「兒子,你在和婉柔吵架?」
她的身後,屋內,我爸端著飯碗卻一口沒動,顯然也關注著我。
心臟像被螞蟻咬了一口,又酸又疼。
每年都是我獨自提著大包小包回來,和他們說喬婉柔忙,專門給他們買了禮物,讓他們不要怪罪。
今年,老兩口主動說想來城裏過中秋,順便看望一下我們。
可喬婉柔知道後勃然大怒,說我爸媽是看我有出息了來打秋風,要麼讓他們回去,要麼我們分手。
我知道她原生家庭不好,早就和家人決裂,沒有強求。
可喬婉柔呢,用不著時,百般嫌棄我的爸媽,用得著了,就給我畫餅說要陪我見家長,
想到這裏,我低頭看向手機,喬婉柔早就沒耐心地掛了電話。
我隻發了條消息過去:
「不用了,這次是我爸媽不想見你這種沒禮數的女人。」
下一秒,我就被她拉黑。
我毫不在意,微笑對爸媽道:
「公司的一點小事而已。」
飯桌上,我準備給爸媽轉賬表示心意。
卻沒想到彈出餘額不足的信息。
我不至於兩萬塊錢都沒有,心裏一驚,沒表現出來。
等回了自己房間,一拉銀行流水,才發現工資卡裏隻剩三千。
昨晚的幾筆大額消費矚目。
一筆金店,五十二萬。
兩筆私人賬戶,各三萬。
還有一筆五萬的支出給了五星級酒店。
我再傻也反應過來,周子軒的中秋家宴,是喬婉柔刷了我的卡買的單。
渾身的血都衝向了腦袋,我直接給她打去電話。
她故意晾了我一分鐘,才冷哼一聲:
「知道錯了?」
「你刷我的卡幹嘛?」我冷聲問。
喬婉柔噎住了。
「婉柔。」
電話那頭,一直隔岸觀火的周子軒忽然說話了。
他故意挑撥道:
「我故意讓你劃許涯的卡測試他,沒想到他反應那麼大!原來他在公司裏的大方都是裝的!男朋友給女朋友花錢天經地義,要是我能找到你這種不慕名利的女朋友,肯定一分私房錢不藏,都給你花!」
喬婉柔一聽來勁了,委屈道:
「就是!許涯!七年了,我從沒花你的錢,現在花點怎麼了,你是公司副總,這點錢都舍不得?」
我握著手機的指節用力到發白。
淒然一笑:
「我舍不得?」
「喬婉柔,你的良心不會痛嗎?這些年所有節假日,紀念日,我給你的轉賬,禮物還少嗎?我明明可以拿這些錢買車買房,卻都拿去討你的歡心,連我爸媽都還在鄉下住。」
「現在你說,我舍不得?」
這次我這麼難過,不是因為區區一個金月餅。
而是看清她的偏心,知道她故意漠視我的情感需求,把我當猴耍。
這樣的女人,我留她何用?
喬婉柔卻毫無愧疚之心,嫌棄道:
「你的所作所為隻是感動了自己,不是我要的,你根本不懂我的心!行了,我知道你就是因為中秋的事找茬呢,是你爸媽挑撥的吧,年底前,我一定陪你——」
和她對話總是牛頭不對馬嘴。
我徹底心寒,打斷喬婉柔畫餅的舉動:
「喬婉柔,你現在就把我的錢退回來,涉案金額巨大,你不想被警察找上門吧?」
2
她要麵子,肯定受不了自己出名。
電話那頭默了很久,她氣急敗壞:
「許涯!你以前說過你的錢隨便給我花,現在我真的花了那麼點你就破防了?我一個總裁你以為我稀罕這點錢?以後你求我花我都不花!」
下一秒,她掛了電話。
很快,銀行卡收到了打款,她也徹底將我刪除拉黑。
我第一次沒求她拉我回來,而是轉了十萬現金給我爸媽。
他們受寵若驚的樣子讓我心酸。
......
好好陪了二老一番,我提前一天回城,卻發現家裏沒人。
倒是多了我沒見過的球鞋,T恤,刮胡刀,甚至男士香水。
家裏一片狼藉。
看來周子軒已經住進來了。
我攥了攥拳,當作沒看見,從地上的臟衣服上跨過去,忍著惡心收拾出自己的東西。
預算充足的情況下,我很快租了一套可以拎包入住的房子。
晚上,我剛做完掃除,喬婉柔忽然打來電話啊。
「你回過家了?人在哪裏?」
「嗯,我搬出來了。」
她沒細問,換了個話題:
「怎麼不讓我去接你?」
以前我對她百依百順,隻有一個要求。
那就是我出差回來時她必須來接我。
至少,讓我覺得有人在等我。
可現在我知道,不是發自內心的體貼沒有意義。
「不用了,都分手了,不合適。」
「我看你是心虛了吧!」
喬婉柔聲音陡然拔高,滿是諷刺:
「子軒家人擠在他的公寓,他沒地住,反正你不在家,讓他來住兩天而已。你居然偷偷回家搞破壞,把他的東西都弄壞了!」
周子軒帶著哭腔的聲音響起:
「婉柔,沒事的,不就是你給我買的限量版球衣被剪碎了,我們的合影被撕了嗎!許涯肯定是吃醋了,我搬走,把房子讓給他就好了。」
我用腳後跟想都知道是周子軒的栽贓。
這樣的伎倆他用過太多次。
喬婉柔卻深信不疑,溫聲安撫:
「沒事,衣服我給你再買,合照我們再拍,某個醋精脾氣太大,我一定會幫你好好教訓他!」
轉到和我說話時,她語氣冷漠:
「許涯,你是不是就是見不得我好!你現在就和子軒道歉,不然明天上班的時候你給我等著!」
沒有人知道,在別人眼中高冷的女總裁,麵對自己相戀七年的戀人時,總是態度冷硬,任性嬌縱,仿佛對待一個仇人。
當了她七年的情緒發泄桶,我累了。
我平靜道:
「喬婉柔,不是我做的。你真該改改你的脾氣,以後沒人會寵著你了。」
她愣了一下,隨後諷刺一笑:
「我什麼時候要人寵了?許涯,走到今天,我都靠自己的努力,你別往你臉上貼金了!」
當初她為了逃離要將她嫁給老頭換彩禮的家人,衣衫襤褸蹲在早餐店門口,餓到哭。
是我伸出手,遞給她一個包子,招她進了公司,一步步推她走上總裁位置。
現在,她說和我無關。
我自嘲道:
「好,就當我們從不認識。」
喬婉柔心臟忽然錯漏一拍,捏著手機的手越收越緊。
我卻已經掛了電話。
第二天,我正常上班。
喬婉柔為了懲罰我,一大早把我叫進辦公室罵得我狗血噴頭,將策劃案甩我臉上讓我重做。
下午,她破天荒請大家喝奶茶,故意跳過我。
打著周子軒請客的旗號,為周子軒做人情。
可曾經我勸她和同事好好相處時,她卻怪我拉低自己的檔次,沒有領導的體麵。
以前我真覺得她不懂人情世故,現在才發現她遊刃有餘。
地下戀情七年,她為了避嫌恨不得一句話都不和我說。
今天卻如此反常地針對我,大家頻頻看向我的方向,卻都不好意思來問。
晚上有個極其重要的合作,需要我和喬婉柔一起出席。
她故意拉上了周子軒,一路上沒給我一個好臉色。
到餐廳後,周子軒一屁股坐到了主位上,拿起菜譜點了不少冰激淩,炸鮮奶的小孩菜。
我擰眉,就要拉他起來:
「你知不知道今天要和誰談合作?」
周子軒撅嘴道:
「許涯,你幹嘛把姿態放那麼低啊,婉柔是總裁,親自來談就很給那人麵子了,你這麼卑躬屈膝,別人還以為我們公司很LOW呢,婉柔,你說對不對?」
他看向喬婉柔。
喬婉柔掃了一眼爭執中的我們。
3
我也逼視著喬婉柔。
這點大局觀,她應該有。
「子軒說得對。」
喬婉柔的聲音傳入耳中,我滿眼不敢置信。
「許涯你就是跪久了,以前我對客戶態度強硬,不也促成了很多合作?」
可她忘了,以前每次她惹怒客戶,都是我在善後!
這一瞬間,我想通了很多。
鬆開周子軒,點頭道:
「那就聽喬總的。」
沒一會兒,客戶準時到達,我們都去門口迎接。
喬婉柔拉著周子軒擠開我,對客戶笑道:
「張總,這是周子軒,我們公司的人才!」
到餐桌上,更是將滿杯白酒塞進我手裏。
以前都是這樣,她敬酒,我來喝。
這次我沒動。
眼看著氣氛變得尷尬,喬婉柔猶豫一秒,視死如歸地閉目喝下。
她極度討厭酒桌文化,總是冷眼看我拚酒。
原來也有為愛妥協的一天。
客戶知道她聲名在外,看她喝酒,抵觸的心情稍好了一些。
雖然中途周子軒坐錯位置,總和喬婉柔說悄悄話,撒嬌要她夾菜給自己吃,客戶眉頭擰的死緊,還是一忍再忍。
周子軒卻覺得是他和喬婉柔麵子大,一臉得意。
直到我專門花了三十萬定製的頭魚上場。
客戶伸出筷子。
卻有一雙筷子伸得更快地伸過去,直接夾起一塊魚腹。
我愣在原地,看著吧唧嘴吃得正香的周子軒。
圈內有個規矩,最後的大菜隻能讓客戶先吃,要是客戶吃了,合同就算談成了。
現在......
啪!
客戶終於動怒,一筷子拍在桌上。
周子軒扯著喬婉柔的衣角明知故問:
「怎麼了婉柔,我做錯什麼了嗎?難道這魚我不能吃?那我現在就吐出來!」
喬婉柔臉色也有些凝重。
客戶冷聲道:
「要是這個周子軒在,就沒必要繼續往下談了!」
我出聲維護:
「張總您千萬別生氣,這是實習生,不懂事,我讓他給您道個歉!」
周子軒卻覺得我要害他,故意眼淚汪汪道:
「許涯,你沒必要公報私仇吧,好,我道歉就是了!」
喬婉柔衝冠一怒為藍顏,猛地站了起來:
「張總,求合作的人是你,而不是我。我們公司的人不會被你肆意欺淩!」
她拉著周子軒高傲離開,再次留下我一人收拾殘局。
她瘋了?
這可是新程科技的張總,我們公司的核心客戶,沒了他公司營收能降低一成。
以前喬婉柔一張冷臉惹到客戶,每次都是我點頭哈腰,拚酒拚到胃穿孔,求他們原諒,費盡心血把客戶挽救回來,促成合作。
我苦口婆心地勸她低頭,她看我淒慘,慢慢地也知道忍耐。
可為了周子軒,她再一次失去理智。
我再也不會浪費時間,去穩固她的總裁位置。
看著盛怒的張總,我一臉無奈,低聲道歉。
張總氣得胸膛劇烈起伏:
「這事和你沒關係!想不到這個喬婉柔當了總裁以後不把所有人放在眼裏,我會如實反應給你們董事長!」
我知道,他們倆沒好果子吃了。
離開酒店時,喬婉柔餘尊降貴的將我拉出黑名單,發了消息:
「許涯,你好好安撫客戶,獎勵你今晚回家睡,以後我不收你房租了!」
她哪來的自信,覺得我還會幫她?
我一笑置之,當然不會回去。
臨睡前把今晚的事發郵件通知了董事長。
我還是知道工作要留痕的。
第二天上班時,喬婉柔忽然發給我一個文件,要我中午前交給她。
要是以前的我肯定覺得這是信任我的表現,歡天喜地的完成。
現在,我回複道:
「喬總,這不是我的工作範圍。」
下一秒,喬婉柔發消息讓我來辦公室。
我走了進去,麵無表情。
按我對她的了解,她估計要大罵我不識抬舉了吧。
卻沒想到,她扭扭捏捏地從抽屜裏取出一個禮盒,塞進我的手心。
4
難道是金月餅?
但是重量不對。
我想看看喬婉柔葫蘆裏賣的什麼藥。
打開來,被氣笑了。
一塊藍色的兒童手表。
還掛著建議零售價19塊9的標簽。
喬婉柔看我臉色凝固,還以為我高興瘋了:
「許涯,這下你高興了吧?我昨晚罵了子軒兩句,罰過他了,這個賠禮還是他親自陪我挑選的,你們兩個和平相處好不好?」
她手握成拳,放在唇邊輕咳一聲:
「對了,今天董事長要來巡視,你好好在董事長麵前誇誇子軒,說你現在手頭的項目成果是他協助下做成的,回頭咱們三個在公司呼風喚雨,不好嗎?」
她想的倒美。
周子軒今早可特意炫耀了自己手上的百達翡麗,說是喬婉柔為了安慰被奇葩客戶刁難的他買的,這是所謂的罰?
我隨意將禮盒摔回桌上:
「不用了,這手表也就周子軒那種小雞仔能戴上了,至於我的項目成果,沒有給別人的道理。」
以前她隨便送我張賀卡,我都高興不已。
現在這招數第一次失靈,她愣了下,漲紅了臉:
「許涯你別太過分,自從你回來以後一直給我甩臉色,就那麼介意那件事嗎?行,我也把你爸媽接過來,也送你金月餅,讓你虛榮個夠,行了嗎?本來隻有在你麵前,我不用費力討好,現在連你都要逼我,你太讓我失望了!」
我剛要回懟,周子軒卻推門進來:
「好了許涯你不要借題發揮了,我和婉柔之間的感情超越了男女之情,不是你想的那個樣子!」
他還故意拉我的手:
「以後咱們都是兄弟!」
他假惺惺的樣子讓我渾身起了雞皮疙瘩,我一把甩開他。
下一秒,他卻身子一歪,往沒關上的門撞去,以摔倒的姿勢出現在所有正在工作的同事麵前。
大家一臉驚異。
喬婉柔反應過來,不顧形象地跪坐在地,扶起周子軒,紅著眼睛瞪我:
「許涯,我和你沒完!」
當初我應酬到胃出血暈倒,隻有喬婉柔在我身邊,她卻逼著痛到休克的我按下支付密碼叫救護車,說是避嫌。
現在,避嫌就像個笑話。
周子軒聽到要鬧醫院去,生怕影響自己在董事長麵前表現的機會,急忙起身道:
「婉柔,我沒事,許涯對我有意見我都能改,以後我避其鋒芒,願意放棄副總之位,一輩子當小助理陪在你身邊!」
我忍不住嘲諷:
「副總之位什麼時候輪到你了,那我還放棄千萬年薪呢!」
不少人平時就討厭周子軒仗著喬婉柔寵愛作威作福,把事推給別人幹,都笑出了聲。
喬婉柔卻怒瞪我:
「許涯,你居然在公司搞小團體?」
「我是總裁,命令你們不許笑,許涯,你造成惡性事件,我不會輕饒,從今天起,你不再是副總了!」
在這瞬間,我竟然在她眼底看到了警惕和防備。
她把我當敵人?
眾人一驚,紛紛勸說喬婉柔冷靜,都是腳踏實地幹活的,知道誰才是真大佬。
喬婉柔卻鐵了心要挫我的威風:
「你們要是為許涯說話,就和他同甘共苦,一起降職,我要整治公司這種不良風氣,不能讓董事長看笑話!」
我淡淡道:
「喬婉柔,你有這個資格嗎?」
人事急聲道:
「喬總,你的權限不夠,許總的任命調動都需要董事長批複!」
說曹操,曹操到,董事長黑著臉走進公司:
「吵什麼!」
喬婉柔迎了上去,搶話道:
「董事長!許涯欺負下屬,留在公司是禍害,德不配位必須降職處罰!」
周子軒也裝可憐道:
「許涯不是故意的,罰幾個月工資就算了!」
他們一臉得意地看向我,像是在說:你大難臨頭了!
董事長卻將一份職位調動書直接摔在喬婉柔臉上:
「你還有臉說,你把客戶氣跑了,這個季度投資打了水漂,我看德不配位的人是你!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