
律師打開手機邊錄視頻邊警告他不要亂來。
陳景濤瘋了似的掄起凳子砸向我,邊砸邊罵:“我還以為你真受委屈了,沒想到你是個潘金蓮轉世,賤女人,去死!”
律師就是個玩嘴的,根本攔不住發瘋的陳景濤。
我被突然擊打嚇得懵逼,不顧小腹疼痛,把桌上的咖啡杯,勺子通通砸向陳景濤。
我和陳景濤都被破碎的咖啡杯搞得渾身是血。
不停向對方發泄著心中的憤恨。
什麼愛人,什麼夫妻,今天就算是最後的了結。
餐廳保安控製住現場,律師直接報警。
陳景濤被帽子帶走時還在喊:“那個賤人就是賣的,居然背著我果聊!”
“哪個男人被戴綠帽了不得打死這種爛貨!”
我打了120,被救護車送去醫院。
醫生檢查後,得出結果下體出血,建議保胎。
我直接簽字做流產手術。
畢竟是外力擊打造成流產跡象,做手術清宮,也是一種治療手段。
警察在我病床前核實情況,我拒絕和解。
陳景濤手機微信裏那張小姑子發來的截屏,是我微信頭像和別的男人果聊的圖片截屏。
並不能證明那是我本人。
我不光要起訴陳景濤毆打孕婦造成流產。
還要告造我黃謠的人,付出代價。
婆婆拿著諒解書走進醫院。
晦氣地往地上吐了一口,頤指氣使地說:“賤貨,簽字諒解讓景濤和景美出來。”
“不然我就把你果聊的照片貼滿大街小巷!”
“你要是還想跟我們景濤過,必須拿出十五萬!”
帽子叔叔吃驚地看向婆婆:“女士,您這是違法宣傳那種圖片,要負刑事責任的。”
惡婆婆破口大罵:“這個小賤人,癢就不能找個胡蘿卜!”
“她被打流產活該,誰知道那肚裏是不是我們陳家的種!”
我陰森森地看向惡婆婆:“別急,胚胎組織還在,我已經申請司法鑒定了。”
“陳家的孽障,已經被陳家人殺死了,法律給你們陳家最公正的審判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