
“姐姐,都是我的錯,你別怪宴州哥!”
丁悠悠立刻從陸宴州身後走出來,張開手臂護在他身前。
“是我為了給鳴鳴一個完整的童年,才偷偷 p 了這張照片,掛在這裏騙他的。”
“至於小狗,是因為鳴鳴對狗毛過敏,我沒辦法才把它送走的。”
“求你了姐姐,你要怪就怪我,千萬別跟宴州哥生氣!”
“這五年你不在,都是我守在宴州哥床邊照顧他,我隻是想幫你分擔一點,沒有別的意思......”
“悠悠......”
陸宴州看著丁悠悠哭紅的眼睛,眼底滿是感激和愧疚。
他輕輕折拍了拍她的後背安撫,轉頭看向溫拾玥時,眼底卻多了幾分責備,仿佛她才是那個不講理的人。
溫拾玥隻覺得胃裏一陣翻江倒海,惡心得厲害。
還是同樣的套路,還是同樣的綠茶把戲。
她明明什麼都沒做,卻總能被丁悠悠塑造成 “欺負弱小” 的惡人。
下一秒,鳴鳴突然握著拳頭衝過來,狠狠一拳砸在溫拾玥的肚子上:
“壞女人!不許你欺負我媽媽!爸爸快教訓她!”
溫拾玥吃痛,下意識地推開他,明明力道不大,可那孩子卻像是早有準備一樣,順勢往後一倒,“哇” 的一聲哭了出來。
“溫拾玥!”
陸宴州的聲音瞬間抬高,趕緊衝過去扶起陸鳴鳴,轉頭看向溫拾玥時,眼底已經滿是慍色:
“你怎麼變成這樣了?她們母子孤苦無依已經夠可憐了,你還要這麼逼他們?”
“姐姐,你別跟宴州哥吵,也別跟鳴鳴計較!”
丁悠悠見狀,立刻 “撲通” 一聲跪在溫拾玥麵前,雙手抓著她的褲腿,哭得更凶了:
“是我不對,是我不該沒經過你允許就留在你家照顧姐夫,是我不該讓鳴鳴打擾你...... 你要生氣就打我,我絕不還手!”
溫拾玥看著眼前這荒唐的一幕,隻覺得可笑到了極點。
她想起上高中時,丁悠悠故意做了一份夾著蟑螂的餅幹,假裝好心地遞到她麵前。
她沒接,丁悠悠就立刻假裝手滑,將餅幹摔在地上,然後蹲在地上大哭起來。
“姐姐,我隻是想討好你,想跟你好好相處,為什麼你要這麼對我?”
周圍的同學立刻圍上來,七嘴八舌地指責她 “霸淩妹妹”。
就在她百口莫辯時,陸宴州衝了過來,一把抓起地上的蟑螂餅幹,就往丁悠悠嘴裏塞:
“既然是特意做的‘好東西’,那你先吃啊!”
“剛才你往餅幹裏塞蟑螂的時候,我全看見了!想演綠茶潑臟水,也不看看她溫拾玥是誰罩著的人!”?
丁悠悠被嗆得幹嘔不止,最後氣得跺腳跑了。
陸宴州則湊到她麵前,像隻邀功的小狗似的,晃著腦袋說:
“溫拾玥,你看我是不是很靠譜,火眼金睛,最會識別這種小把戲,以後誰也別想欺負你!”?
可現在,同樣拙劣的演技,同樣漏洞百出的謊言,他卻像瞎了、聾了一樣,滿心滿眼都在維護丁悠悠。
“夠了。” 溫拾玥強忍著心中快要炸開的恨意,指著門口,冷聲道,“這是我的家,請你們立刻離開。”
“拾玥你......”
陸宴州握緊了拳,眼神帶著失望,許久才搖了搖頭,“算了,我先送悠悠和鳴鳴回去,等你冷靜下來,我們再談。”
他彎腰抱起還在哭的鳴鳴,又伸手扶起丁悠悠,轉身要走時,突然頓住腳步,回頭看了她一眼:
“五年不見,我當真......不認識你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