
“來了,今天買了你愛吃的哈密瓜。”
我端著果盤進屋,臉上掛著無懈可擊的笑容。
宋銘靠在床頭,手機迅速塞進了枕頭底下。
“剛才在看什麼呢?這麼入神。”我裝作隨口一問。
他眼神閃爍了一下,幹笑道:“沒什麼,就是看看新聞,現在的股市綠得人心慌。”
我坐到床邊,叉起一塊哈密瓜遞到他嘴邊。
“股市綠不綠我不知道,但我看有些人的頭頂倒是挺想綠的。”
宋銘咀嚼的動作一頓,差點噎住。
“咳咳......老婆,你說什麼呢?”
“開玩笑的啦。”
我抽出紙巾,溫柔地幫他擦去嘴角的汁水,指尖若有若無地劃過他的喉結。
果然,他喉結滾動了一下,身體明顯繃緊了。
一個癱瘓的人,會有這麼敏銳的生理反應嗎?
我目光下移,落在他蓋著薄被的腿上。
“老公,剛才醫生給我打電話了。”
宋銘一愣:“醫生?說什麼了?”
“他說有一種新的康複療法,叫‘痛覺刺激法’。據說對神經受損很有效果,就是過程有點痛苦。”
我一邊說,一邊觀察他的表情。
宋銘的嘴角抽搐了一下,勉強笑道:“是嗎?太痛苦就算了吧,我不舍得你看著心疼。”
“那怎麼行?”我握住他的手,眼神真摯,“隻要能讓你站起來,多大的苦我都願意陪你吃。”
說著,我另一隻手悄悄伸進被子裏,摸索到他的大腿內側。
那裏是人體最敏感的部位之一。
我就不信,真的癱瘓能忍住這種本能的刺激。
指甲狠狠掐了下去。
宋銘的臉瞬間漲成了豬肝色,額頭上青筋暴起。
但他硬是一聲沒吭,死死咬著牙關。
“怎麼了老公?你看上去很難受?”我故作驚訝地鬆開手。
他大口喘著氣,從牙縫裏擠出幾個字:“沒......沒事,可能是突然有點痙攣。”
痙攣?
好一個痙攣。
剛才那一下,我用了十足的力氣,皮肉都要被我掐紫了。
看來這兩年的忍者神龜沒白當,忍耐力確實驚人。
“痙攣啊?那得趕緊按摩一下。”
我掀開被子,看著他大腿上那一塊明顯的淤青,心裏隻有快意。
“老婆,不用了,真的不用了......”
宋銘顯得很慌張,試圖用手去擋。
“別動!”
我按住他的手,語氣變得有些嚴厲,“醫生說了,痙攣如果不及時處理,肌肉會壞死的。”
我雙手握成拳,對著他的腿部肌肉開始“按摩”。
實際上,每一拳都打在了痛點上。
宋銘疼得滿頭大汗,身體在床上像條蛆一樣扭動,卻還要努力維持著下半身“無知覺”的假象。
看著他痛苦又不敢叫出聲的樣子,我心裏的惡氣稍微順了一點。
但這還不夠。
遠遠不夠。
晚上,等宋銘“睡著”後,我拿著手機去了衛生間。
打開那個樹洞貼,樓主又更新了。
【兄弟們,今天有點驚險。老婆好像有點不對勁,剛才給我按摩手法好重,疼死老子了。】
【不過她那種狠勁兒,看得我更興奮了是怎麼回事?】
【明天打算給她個“驚喜”,看她被嚇到的樣子一定很有趣。】
驚喜?
我看著鏡子裏自己略顯憔悴的臉,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。
既然你想玩刺激的,那我就給你準備一份真正的“驚喜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