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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婉兒的死，隻在新聞上占了一個小小的角落。

#精神病女子大鬧宴會意外墜亡#。

沒人同情她。

甚至有人評論：“這也算是給被她害慘的病人們謝罪了。”

林國棟和林母連收屍都沒來。

據說他們為了躲債，連夜逃回了鄉下老家，結果在路上出了車禍，雙雙癱瘓。

在那個偏僻的小村莊裏，沒有護工，沒有“禦醫”，隻有無盡的貧窮和病痛折磨。

至於顧言。

數罪並罰，判了十五年。

他在獄中給我寫過信。

信裏痛哭流涕，回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