
“爺”蘭夫人的眸子猛然的圓睜,此刻才真正的害怕,若讓她喝下那個,那他們的一切計劃豈不是白費了,而且她現在已經有孕了,雙眸下意識地望向自己的月複部。
蘭夫人的一切反應盡數落到了司徒煜的眼中,“怎麼?聽不懂我的話嗎?”。冷冷的眸子緊緊地盯著她,無情的話卻說的雲淡風輕。他以前從不碰女人,特別是二夫人為他準備的女人,一是不想要在大仇未報之前留下不必要的牽掛,二是因為心中一直都存在著一個女子,他不想讓她失望。
“爺,不要呀。”蘭夫人驚慌地拉住司徒煜剛剛穿好的衣衫,不顧自己不著衣衫的身體。
司徒煜冷冷的伸手一揮,摔開了蘭夫人的手,“我回來時,最好不要讓我聽到我不想聽到的答案。”看也不看她一眼,仿若她那足以讓人噴血的惹火的身軀是冰雕木刻的一般。
轉過身,不再停留片刻,急急地向外走去,不曾監視著她一定要喝下去,是信任她?還是......隻見他深邃的雙眸中卻閃過一絲冷笑,其中的原因也隻有他自己知道。現在,最緊要的事,就是先去看看她,雖然知道他們暫時不會傷害到她,但是心中仍就難免有些擔心。
確定他真的已經離開,蘭夫人急急地往二夫人的房間跑去,剛走出門口幾步,就碰到了一臉陰沉的司徒煜舟。
“你這麼急做什麼?”張望的眸子並沒有看出別的人影,他微微蹙眉,不滿吼道,“是不是怕司徒煜發現不了我們的計劃呀。”
“現在來不及跟你解釋了,先去找夫人。”蘭夫人急急地繞過他。
司徒煜舟微微一愣,隨即跟在她身後,心底暗暗疑惑,難道出了什麼差錯,難道司徒煜發現了他們的計劃,想想也不對,若是司徒煜發現了他們的計劃,隻怕她現在也不會出現在這兒了。
看了眼跟在身後的司徒煜舟,蘭夫人也無暇顧及太多,卻突然想起司徒煜肩上的齒痕,邊走,邊問出了心中的疑惑,“你不是說,給那個女人喝的藥,會讓她完全昏迷,藥效不退,就算天塌下來都不會醒嗎?”。
“嗯?”正在思索著的司徒煜舟不解地抬起雙眸,疑惑地望向她。
聞言,望了眼司徒煜舟說出了今早在司徒煜身上看見的齒痕。
司徒煜舟猛然一驚,他的藥都是他親自配製的,而且藥方與藥材都是來自一個江湖上,人盡皆知卻神秘的卻從不曾有人見過的邪教——浴血樓,更沒有人知道他就是那個邪教的教主。
浴血樓,主要以倒賣各種毒藥,和為出的起價的雇主解決妨礙到他們的人或事,隻要肯出價,任何人他們都會解決掉。原本他因為父母當年的莫名消失,二夫人的貪心,不得已躲開了司徒府中的一切,一直在外飄蕩。
一次意外回府,竟然得知他隻是母親與下人斯通所出。氣憤之下,離開了司徒府,卻意外進入了浴血樓,身中劇毒,成了一名不起眼的殺手,為了活命,拚命的鑽研毒藥,接任務,隻為了站在更高處,不再被人脅迫。皇天不負苦心人,短短五年時間,他就解決了浴血樓的教主,以冷酷狠戾的手段,殺掉了不服從之人,站在了高處,因為他一直以一幅血色鷹行麵具示人,故沒人知曉他的長相,江湖上也稱他為——血煞。
他的藥,就算武功再高的人,都無法抵抗的,就連司徒煜昨天晚上還不是一樣著了他的道。沒有理由在那個女人的身上會失靈呀,難道她沒有喝下那杯藥,但是明明是他親自將藥給她灌下去的,那種藥隻有沾到一點,就會昏迷,不可能…沒道理啊!那個女人怎麼可能會醒過來,還會咬傷司徒煜呢?
咬?他的心中猛然一怔,他不難想像出,她會在什麼情況下咬人,那麼她的咬人應該是為了掩飾......
難道那個女人根本沒有昏迷,所有的一切都是她裝的?看來,他倒是小瞧了那個女人。好,很好,遊戲似乎越來越精彩了。"
"司徒煜踏進和風居,看到正在沉睡的林顏雪,唇角不由的露出一絲淡淡的笑意,她倒是挺能睡的,都什麼時辰了,她竟然還睡的這麼沉。雙眸微微一沉,她不會也被下了藥吧,快速地走到床前,略帶急切地推著她,“林顏雪,你醒醒。”
剛剛睡著沒一會的林顏雪微微蹙眉,不耐地揮起手,毫不留情的拍向他的手,“吵什麼吵呀,煩死了。”
看到她一臉的不耐,聽到她不滿的聲音,他的一顆心才終於落下,“林顏雪,你給我起來。”
林顏雪微微睜開眸子,迷迷糊糊地說道,“我好累呀,再讓我睡一會吧。”
“累?”司徒煜微微一怔,“你不是睡了一夜了嗎?怎麼會累?”心中卻因著她的回答,愈加肯定了昨晚肯定還有別的事。
林顏雪猛然一愣,這個男人,當真一點都不記得了嗎?若他都什麼都不知道,那她又怎麼可以知道呢?
“是呀,昨晚做了一夜的噩夢,感覺好累,好累。”不敢直言,林顏雪隻能模棱兩可地回道。
“是嗎?昨天晚上發生了什麼事,還記得嗎?”。唇角綻開一絲魅惑的笑意,沉沉的聲音誘惑般地響起,他想要進一步的確認。
聞言,林顏雪的腦中卻快速地轉動著,昨晚的事,她不能記得太多,否則就會露出破綻,她也想過,將事情的真像告訴他,但是一想到司徒煜曾經說過的話,心中便猛然一寒,他說過,她若是騙了他,他會讓她生不如死的,況且他一直懷疑她,就算她說了,他也未必會相信。
林顏雪伸手扶額,做出一副思索狀,“昨天晚上,夫君好像喝醉了,然後就被蘭夫人扶走了。”
司徒煜微微一愣,雙眸中卻快速地漫上一層憤怒,“你竟然眼睜睜地看著昏迷的我被別的女人扶走?”這個女人,難道就沒有一點點占有,阻止的意識嗎?
林顏雪因著他的憤怒微微一愣,卻微微翹起紅唇,不滿地說道,“我有阻止呀,但是他們都不聽我的,而且你弟弟還給我喝了一杯不知道是什麼東西,然後我就看見你了。”說著伸手輕揉著額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