申時剛過,共濟文館朱漆門楣下已排起一條長龍。
隊伍從簷角垂下的陶豆鈴鐺底下蜿蜒而出,繞過半截殘碑,直沒入槐樹濃蔭深處。
沒人吆喝,也沒人催促,隻聽見鞋底蹭過濕石的沙沙聲、粗布衣袖摩挲的窸窣聲,還有偶爾壓低的咳嗽——像一群趕赴廟會的鄉民,又像一支默不作聲的役卒隊。
蕭北辰立在二樓回廊,指尖撚著一枚新燒的素麵陶豆。
豆身溫潤,尚未落印,卻已能想見它明日被千百隻手掌摩挲出的包漿。
他沒看排隊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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