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光剛透出青灰,北涼城西驛的木門就被推開了。
蕭北辰沒坐轎,也沒披貂,隻穿了件洗得發軟的靛青直裰,袖口卷至小臂,左手拎著個粗陶罐,裏頭是剛熬好的薑棗粟米糊——今早第一鍋,專給昨夜巡渠凍僵的更夫們備的。
他踏進驛站時,黃簿生正伏在長案上,指尖凍得發紅,卻仍穩穩握著一支狼毫,在《薪俸令》初稿末頁添第三遍朱砂批注:“薪非恩賜,乃契約之始;券非銅錢,實勞績之契。”
案角堆著三疊紙:一疊是六鎮公職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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