照片背景是M國某私立醫院的病房,病床上躺著一個女人,身上插滿了管子。
雖然看不清臉,但那個女人手腕上戴著的一條紅繩,南梔化成灰都認得。
那是三年前,她親手編給已故父親的遺物。
南梔盯著屏幕許久,直到指尖發白。
她沒有回撥,也沒有歇斯底裏地質問。
沈聿臨走前那個眼神,那是把後背交給她的眼神。
“信我。”
這兩個字,比任何解釋都有分量。
南梔深吸一口氣,將那張照片保存進了加密相冊,備注隻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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