
哇!丁建他真的有法拉利,他沒有在吹牛。
那麼,他跟孫夢甜的事,難道也是真的!
同學們再看向丁建的目光,也不再是那麼冷酷的嘲諷,而是充滿著敬畏和不可置信。
整個房間,突然間變得沉默下來。
蓋麗麗倒是主動拿出自己的名片,向丁建遞了過來,說道:“丁建,我現在就職於成龍獵頭公司。以後在商道上我們也許會有一些交集,都是老同學,常聯係,對於大家都有好處。”
丁建漫不經心的接過蓋麗麗的名片,訕笑一聲。
要說蓋麗麗那雙亮白的大長腿對於丁建沒有誘惑力肯定是假的。
丁建是個真男人,早己經咽了好幾遍的口水。
他何償不想早日將蓋麗麗拿下,讓她成為自己的女人。
可是渣男手冊告誡丁建,欲速則不達。越是想攻略女人,就越要穩住架式,不然事得其反。
丁建隨手就撕掉了蓋麗麗的名片。
說道:“不好意思,我隻是一間小公司的業務員,恐怕還不配跟蓋總這樣的大總監結交。以後有機會再說吧。”
丁建的這一手絕了。表麵上看是斷了跟蓋麗麗的來往,實際上是成功吸引了蓋麗麗對自己的興趣。
女人的好奇心是男人的二十倍,越是得不到的男人,越容易使女人上癮。
蓋麗麗雖然慣走職場,但是她也是一個正常女人。
丁建成功使蓋麗麗產生了濃厚的興趣。
蓋麗麗並沒有因為丁建的惡意而覺得自己受到了侮辱。
相反,以她的經驗來判斷,丁建一定是有恃無恐。這樣的男人,必定有著過人之處,自己絕對沒有放過的道理。
這時,丁建說道:“各位,別怪建哥沒給你們提醒。現在股市裏將會產生一支妖股。這支股票就是華龍股份,大家可以注意一下,起飛就在最近幾天,必保大家賺個盆滿缽滿。”
蓋麗麗皺起了秀眉,疑問道:“丁建,以我對股票的常識來看,華龍股份正在進行股權整改,好多大股東都準備退股,市場影響也是向著利空發展。這種股票是碰不得的。”
薛平之好像突然找到了發泄口,“嗬,嗬”冷笑兩聲。
說道:“原來丁建裝腔作勢,就是在給大家挖坑啊。大家可注意了,丁建一定是在這支股票上賠了個底朝天,所以在找接盤俠。他把大家套進這支垃圾股,他自己逃出來,卻把大家陷進去。這種殺豬盤我可是見得多了,人心不可不防啊!”
那些同學紛紛點頭,表示讚同。
大家交頭接耳,覺得丁建在同學麵前特意租了一台法拉利,裝大款,就是為了讓大家接盤。
這家夥,肯定是沒安著好心,讓大家買垃圾股。
這種人,連多年不見的同學都坑,還是遠離丁建好,不然肯定是要吃大虧的。
丁建見到各位同學的表現,歎息著自語道:“朽木不可雕也,給你們發財的機會也是不中用啊。活該你們一輩子貸款買房,在社會底層作牛馬!”
不一刻,房間響起了敲門聲,薛平之連忙去開門。
隻見一身粉白連衣裙的孫夢甜走了進來。
孫夢甜今天是特意打扮了一番的。
低腿細絲網襪,配上長高跟,那一抹雙峰在上身裙體的包裹下若隱或現,更增添男人們的遐想空間。
烏黑靚麗的大波浪,趁著淡妝,在熾熱燈光的照耀下美得不似人間凡物。
所有的男人都屏住了呼吸,不愧是校花啊,孫夢甜太美了。
離得孫夢甜最近的薛平之都快噴出了鼻血。
薛平之麵對孫夢甜,連說話都有些不清不楚了。
“夢,啊,不。我在我的身邊給你留了座位,去我那邊坐吧。想喝什麼?我去給你點過來。”
孫夢甜都不正眼看薛平之,直接向丁建的身旁走去。
“薛平之,你想多了吧,我要坐在丁建的身邊。丁建喝什麼我就喝什麼!”
孫夢甜直接拿起丁建剛剛在使用的酒杯,直接喝下丁建剩了半杯的紅酒。
喔湊,什麼情況。
喝丁建剩下的殘酒,這是擺明了跟定了丁建啊。
孫夢甜一邊給丁建夾菜,填酒,一邊緊張的說道:“建哥,我有件事需要向你解釋一下。最近那個薛平之總是不要臉的纏著我。我約了他在明天見一麵,想要跟他講得再明白點兒,不要對我有任何的幻想和誤會。你一定要相信我,我不會對他那種男人有半份的興趣。”
丁建微笑著撫摸孫夢甜的波浪長發,說道:“沒事,我信得過你。以他薛平之的斤兩,肯定是動不了你。”
薛平之的臉都綠了,把牙齒咬得咯咯直響。
丁建!在學校裏還是個被自己壓迫的臭吊絲。
他憑什麼擁有校花的傾慕。
同學們眼瞧著孫夢甜在丁建麵前乖得像一隻小貓兒一樣,任由丁建揉捏,撫摸。
那麼在沒有人的時候,他們會發生些什麼,那也就不言而喻了。
該死,為什麼孫夢甜就看不上自己,而是把自己交給了丁建。
孫夢甜帶來了在國貿為丁建買的一套訂製款。
說道:“哥哥,我為你親手挑選的。在國貿標價是兩萬三,我特意要了個折扣,兩萬塊錢為你拿下了。要不要現在就去衛生間換下這身衣服?”
丁建擺了擺手,說道:“謝謝,等咱們到九重天,我再換給你看。”
什麼情況?孫夢甜主動為丁建花錢。
丁建該有多大的魅力能讓孫夢甜倒貼呀。
他們都去九重天隨便開房了?
那地方貴得離譜,像薛平之這種精英人物一年也去不起兩次的。
孫夢甜目光轉移,突然間看到了蓋麗麗。
在兩個女人眼神交集的那一瞬間,都是在對方的目光中看到了敵意。
孫夢甜特意往丁建的身邊靠了靠,好像在保護自己的獵物一般。
而蓋麗麗也因為孫夢甜的到來,吃透了丁建一定有著讓女人著迷的價值。
這種男人,為什麼不能讓她蓋麗麗分一杯羹?
聚會從一開始的熱烈和對丁建的嘲諷中開始。
又以對丁建畏懼以及羨慕中結束。
大家各懷心事,最終不歡而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