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綰綰的眉頭瞬間皺起。
“你們又來做什麼？”
“綰綰，”賀雲琛臉色有些發白，“我知道自己曾經對你造成的那些傷害很過分，所以，我親自經曆過了一遍你曾經受過的委屈，希望能讓你心裏多少好受些。”
說著，他脫下外套，露出身上猙獰的傷口。
“你看，我把自己炸傷，找人打了我，又派人開車撞我，綰綰，我真的都感受到了，你那時候......確實很疼，對吧？”
江綰綰呼吸一滯，“你瘋了。”
“不，我沒瘋，我隻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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