
可笑至極!
這幾年我們傅家生意做得越大,處事就越低調。
而黎家卻恰恰相反,越來越高調。
我也曾委婉地提醒過黎溪“器滿則覆”,可她總是戲謔地看著我不說話。
原來,她將我們傅家的守富藏拙當成了衰敗的跡象,迫不及待的要踩在我的尊嚴上抖威風。
我擦掉臉上的血汙,平靜地看著她。
“黎溪,你忘了,每年的今天,我全家人都會回老宅陪我一起慶生。”
“算算時間,他們馬上就到了。”
“等我爸來了,我希望你能把剛才對我說的話,原封不動地,再對他老人家說一遍。”
話音落下,黎溪臉上的囂張瞬間凝固。
黎母在我爸麵前向來是恭畢敬,連大氣都不敢喘,她本人自然也對我爸畏懼如虎。
她今天敢這麼對我,不過是仗著我喜歡她,才肆無忌憚地打我的臉,充她的麵子。
林川焱顯然沒有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,還在不知死活地叫囂。
“阿溪你怕什麼?不就是他爸要來嗎?”
“一個靠仰仗黎家鼻息的破落戶,見到了你,不也得畢恭畢敬地捧著你?”
“閉嘴!”
黎溪終於忍不住,低吼了一聲。
林川焱被吼,委屈地撇了撇嘴。
“你凶我幹什麼嘛,我說的都是實話啊。”
“你要是怕他回去亂說,怕被伯母責備。那我們抓住他的把柄,讓他永遠閉嘴,不就好了。”
黎溪猛地轉頭看向他,眼神裏帶著一絲驚疑。
林川焱的臉上浮現出一抹惡毒的笑容。
“豪門向來注重名聲,要是我們拍下他和男人在祠堂裏亂搞的視頻,會怎麼樣?”
“他傅家以前再厲害,出了一個喜歡同性的變態,脊梁骨都得被人戳爛了。”
“到時候,別說他不敢出去亂說,整個傅家為了臉麵,都得對黎家百依百順,任我們拿捏!”
我渾身的血液仿佛在這一刻凝固了。
他竟然如此惡毒!
“黎溪!我們......我們都快要訂婚了,你不能這麼對我!”
“否則,我爸爸不會放過你的!”
我以為,兩家的婚約,至少能讓她有一點顧忌。
卻被想到,我的話先招來了林川焱的嫉妒。
“訂婚?!”他猛地轉向黎溪,“阿溪!他說的是不是真的?!”
黎溪立刻慌亂地安撫他:“寶寶,你別聽他胡說!我們兩家是有點業務往來,長輩們開玩笑提過一嘴,我根本沒同意!”
“我心裏隻有你一個,我這輩子摯愛的男人,隻會是你林川焱!”
“阿溪,求求你,看在我們這麼多年的情分上,你放過我......別讓他們傷害我......”
即便惡心她那副虛偽深情的模樣,但此刻我還是不得不向她低頭。
啪!
一個清脆響亮的巴掌,狠狠甩在我的臉上。
林川焱惡狠狠地盯著我,恨不得將我撕碎。
“雜碎!當著我的麵都敢勾引阿溪。既然你那麼饑渴,我今天就讓你好好爽爽!”
話落,他對著幾個打扮妖豔、怪異的男人命令道:
“還愣著幹什麼?給我上!好好伺服一下這位傅家大少爺!”
隨後,他支起一個攝像機,對準了我。
那幾個男人獰笑著向我走來,我驚恐地連連後退。
撕啦——
我的上衣被粗暴地撕開,露出一大片結實的胸膛。
我拚命掙紮,絕望咆哮:“放開我!你們這群畜生!救命啊!”
黎溪站在一旁,眼中閃過不忍。
“阿焱,拍幾張照片嚇唬嚇唬他就行了,別真讓他們上了他。”
林川焱表麵上答應著,可看向我的眼神裏卻滿是嫉恨和惡毒。
我知道,他不會放過我的。
一隻粗糙的大手已經伸向我的褲子,我絕望落淚。
就在我即將赤身裸體時,一個跟班連滾帶爬地衝了進來。
“不,不好了!溪姐!焱哥!”
“外麵來了一排排的豪車!把整個巷子都堵死了!”
話落,為首的中年男人和他身後數十名訓練有素的保鏢已經走進祠堂。
見到來人的那一刻,黎溪臉上的血色瞬間褪盡。
可林川焱和那幾個男人卻還沒反應過來,依舊在撕扯我的衣服。
就在我被他們死死壓住,身上的衣服也要被撕扯開的時候。
一聲怒喝從祠堂外傳來:
“敢在我們傅家地盤鬧事,找死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