春寒料峭,清溪畔的柳枝尚未抽芽,夜風掠過水麵,帶著刺骨的濕意。
園林深處,水榭燈火通明,十餘位身著儒衫的文士圍坐案前,衣袖輕拂,茶煙嫋嫋,仿佛真是一場風雅至極的詩會。
可那案上攤開的,並非詩稿,而是一幅燒焦布片的拓影——“政當疏之”四字殘痕斑駁,像一道未愈的傷口,橫亙在眾人目光之間。
鄭文昭執盞在手,指尖緩緩摩挲著杯沿,眸光微閃。
他不動聲色地掃視一圈,聲音低沉卻清晰:“今有婦人執圭臬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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