
晚上寧子衿說要補償我,免得我胡思亂想。
她準備充足,黑絲,兔耳,女仆裝。
她玩嗨了,我根本招架不住,這分明就是補償她自己!
不過,確實沒心思多想了。
第二天公司年會,寧子衿早早起身前往公司。
寧子衿一身高定西裝,神采奕奕,重新變回港圈天驕,我心裏罵了句禽獸。
等我趕到年會現場時,聶宴已經站在主講台上。
他穿著和我同款的高定西裝,發型也刻意打理得和我一模一樣。
甚至連站姿都在模仿我這八年來的習慣。
聶宴的模仿實在太像了,連我都有一瞬間的恍惚。
他在台上侃侃而談,他確實富養長大,這種場合顯得遊刃有餘。
“作為子衿的丈夫,看到寧氏今日的輝煌,我倍感欣慰。”
寧子衿端坐在主位,麵帶微笑地看著台上。
她居然沒有認出來?
聶宴話鋒一轉。
“借著今天這個機會,我也想跟大家說件家事。”
“我有個自幼走失的弟弟,最近才找回。”
台下響起一陣竊語聲,不少人露出同情的神色。
聶宴歎了口氣,麵露痛心。
“隻是這孩子命苦,走失後被收養又遭拋棄。”
“跟野狗搶過食,什麼底層工作都做過。”
“因為學曆低,一直想走捷徑......”
我站在人群後方,渾身發冷。
“他幾次三番想要傍富婆上位,心思不太正。”
“前些天還來找我,讓我給他錢......”
台下嘩然。
聶宴滿臉無奈。
“更過分的是,他居然揚言要來破壞我們的感情......”
寧子衿保持著得體的微笑,但眼神已經冷了下來。
就在這時,我終於擠到前排,怒喝一聲。
“聶宴,你夠了!”
他在不遺餘力地敗壞我的名聲,他怎麼能出爾反爾。
全場目光瞬間聚焦在我身上。
台上台下,兩張一模一樣的臉。
寧子衿終於蹙起眉頭。
我衝上前想把聶宴拉下來。
寧子衿護在聶宴的身前,叫來了保安。
被保安壓製住,我喘著粗氣。
眼中帶著濕意看向她。
寧子衿隻顧護著聶宴。
兒童區的寧安一不明白情況,隻知道也要在爸爸麵前表現。
他噠噠噠跑過來,護在聶宴身前。
“爸爸,我保護你!”
我低下頭,一一也沒認出來。
寧子衿看我不說話,警告我。
“聶青先生,你是我先生的弟弟,本該好好招待......”
“但抱著不好的心思接近,可別怪我動真格。”
她恨鐵不成鋼地說。
“一個人連骨氣都沒有,隻會搖尾乞憐。”
“即便長得像,心也是黑的”
她懂什麼,我生來就在搖尾乞憐。
她憑什麼這麼說。
我忍住眼裏的淚,看著寧子衿和一一安慰聶宴。
果然偷來的就是偷來的,沒有底氣去辯白。
保安把我拖出去,他們在我眼裏越來越小。
我坐在花壇上歎氣,撈錢就好了,這次還搭上感情。
聶宴走到我身邊嘲笑。
“抱有幻想是不對的弟弟,你看,喪家之犬終究是喪家之犬。”
我捏住他的領子。
“你之前不是這麼跟我說的,你說給我三天時間!”
他嗤笑。
“我這不是幫你下定決心嘛。”
我鬆開他。
“知道了,明天我會收拾東西離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