
被無良係統扔進最難的任務世界後,我卻成了所有女人嫉妒的對象。
隻因在那個世界,我身邊永遠站著三位守護神。
丈夫是權勢滔天的軍區總司令,鐵血手腕卻隻對我溫柔。
竹馬是紅遍全球的歌壇巨星,萬千少女的夢。
哥哥是享譽全國的天才畫家,別人千金難求的畫作,他整箱整箱地送我。
他們為我築起象牙塔,把我寵成了公主。
直到我二十歲生日那天,他們都出乎意料的愛上了宴會上幫廚的小女傭蘇月。
從此,眾星捧月的對象換成了她。
她汙蔑我打了她,他們三個便讓全宅傭人輪流掌摑我三天三夜。
她哭訴我克扣工錢,他們便剝光我的衣裳,逼我上街乞討,賺錢買禮物向她賠罪。
甚至在我臨產前夕,隻因她染了風寒,他們就活生生剖開我的肚子,取走已成形的胎兒給她做藥引。
“隻是個小手術,別怕,我們會找最好的醫生給你縫合的。”
可我從劇痛中醒來,我卻驚恐的發現我身上所有臟器都暴露在外,鮮血浸透了整張床。
原來蘇月買通了醫生,要置我於死地。
瀕死之際,久違的係統提示音終於響起:
【宿主是否願意收回你所給予他們的一切?】
【包括丈夫的容貌音色、竹馬的強健體魄、哥哥的雙手......】
......
我用盡最後的力氣點了頭。
下一秒,劇痛奇跡般消失,腹部的傷口瞬間愈合,隻留下一道猙獰的疤痕。
係統的聲音又響了起來:
【解除綁定需先簽署離婚協議,跟這個世界徹底脫離關係。】
我沒有半分猶豫,就拿起那份早已擬好的離婚協議,走向顧長風正在舉辦的慶功宴。
宴會廳裏,我一眼就看見了那個被所有賓客簇擁著的男人,麵容俊逸,氣質非凡。
他是我的丈夫,也是我的第一個攻略對象,三年前他因火災容貌盡毀,連聲帶都受到損傷,作為歌手的職業生涯幾乎毀於一旦。
他被打擊的一蹶不振,每天靠酒精麻痹自己。
是我用十年壽命為代價,求係統讓他恢複如初,
從此,他靠著我的一切東山再起,節目邀約不斷。
在賺到第一個一百萬後更是紅著眼眶向我求婚。
直到小女傭蘇雪出現,勾走了他的魂。
我徑直走到他麵前,把協議遞給他。
他隻是掃了一眼,就變了臉色:
“念念,就為這點小事至於嗎?孩子以後還會有的。”
他想牽我的手,被我側身躲開。
“聽話,別鬧。你看你現在,不是恢複得很好嗎?”
我死死攥著協議,不肯後退。
周圍的賓客開始竊竊私語,指指點點的目光讓最愛麵子的顧長風臉色驟沉。
這時其他聚會的人也圍了過來,竊竊私語,顧長風最愛麵子,他的臉色很難看,
他的目光掃過不遠處的香檳塔,
“想離婚?可以。我會讓人把刀片和碎玻璃鋪在地上,給我爬滿九十九個來回。爬完了,我立刻簽字。”
老管家大驚失色:
“先生!99步?夫人身體一直都不好,這......這會出人命的啊!”
“好,我答應!”
我勉強站起身,毫不畏懼地對上顧長風的目光。
我沒有時間繼續跟他耗下去。
地麵上很快被鋪滿鋒利的玻璃和刀片,顧長風得意洋洋地看著我。
“念念,你如果後悔了,我還能給你一次機會......”
他話音未落,我就跪了下去。
尖銳的碎片瞬間刺破單薄的病號服,深深紮入皮肉。
溫熱的血液湧出,地上一片血紅。
“沈念!你瘋了?!”
顧長風的聲音第一次帶上了驚怒的震顫。
我卻沒有理會,咬緊牙關,向前跪走著。
每動一下,都有新的玻璃碎片紮得更深。
汗水混著血水糊滿了臉頰,我卻仿佛感覺不到疼痛。
過往的畫麵在腦中飛閃,所有這些虛假的溫情,都化為泡影。
99步結束,我幾乎成了一個血人,純白的病號服已被浸染得看不出原色。
我拖著血肉模糊的身軀,爬到顧長風腳下。
他臉色鐵青簽下了他的名字,冷聲道:
“沈思,你最好以後別求著跟我複婚。”
與此同時,係統也傳來提示音
【綁定解除,傳送與回收係統,於72小時後生效。】
......
再醒來時,我正躺在床榻上。
四肢布滿了碎玻璃,稍一動彈就痛徹心扉。
醫生見我蘇醒,道:“你既然醒了,就去去大堂拿一些麻醉藥吧。這些玻璃紮得太深,必須盡快取出。我還要趕去另一個病房。”
我強忍著劇痛扶牆起身,每走一步都像踩在刀尖上。
經過隔壁病房時,我看見顧長風正細心為蘇月剝著葡萄。
可她麵色紅潤,哪有一絲病容?
淚水模糊了視線,我狠狠擦去,繼續挪向藥房。
護士卻很疑惑:
“這是顧先生的私人醫院,顧先生特意讓我們把所有的麻醉藥都送去許小姐那裏備用著了。”
沒有麻醉藥,醫生隻能直接割開皮肉,取出深入骨髓的玻璃。
可醫生剛下刀,一隊士兵便闖了進來,不顧我血肉模糊的身子,粗暴地將我從病榻上拖起。
“快出去!病人需要立刻手術!”醫生阻止道。
士兵卻麵無表情道:“奉夏司令命令,帶她過去。”
我被強行拖拽著,直接帶到了竹馬夏斯年的麵前。
這個曾經說過會用生命護我周全的男人,此刻正坐在病床邊,小心地給蘇月喂水。
可她身上連擦傷都沒有。
“念念,”他開口,聲音依舊溫和,卻讓我遍體生寒,“月月突然身體不舒服,來醫院檢查,但她有強迫症,看不慣醫院的白牆壁。”
“她一直誇你字寫得好看,有風骨。你現在就把四麵牆都寫滿字,蓋住那白色。”
“我知道你傷的是腿不是手。”他掃了我血肉模糊的腿一眼,語氣沒有半分動搖,“所以你寫快點,月月性子急,等不了。”
我難以置信地看著他,心臟像被一隻無形的手狠狠攥緊。
他在我渾身是血、急需救治的時候,把我從手術台上拖下來,竟然隻是為了......讓另一個女人看得舒服點?
我積壓了許久的委屈、不甘和絕望,在這一刻瞬間決堤,
“夏斯年!我雙腿已經這樣了你看不見嗎?我都快死了,你居然把我從病床上拖下來,讓我給她寫字?!你還是人嗎?!”
我用盡力氣嘶吼著,因為過於激動還咳出一口鮮血來。
可他卻像是失去了最後一絲耐心。
“念念,聽話。”
“我說了不簽!”
聞言,夏斯年擺了擺手。
下一秒,他身邊的士兵上前抓住我的左臂,狠狠一折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