
“後悔?”她冷笑一聲,“祁安,你昨天害阿煜心臟病發,今天你又毀他的禮服,現在還在這裏說後悔認識我,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!”
“還說分手,真是搞笑,你離得開我嗎,再說了,你入贅過去,除了我救你,誰會管你呀!”
“再這樣鬧下去,別再指望我會去接你!”
說完她摟過身旁虛弱的祁煜,語氣溫柔:“阿煜,別難過了,為這種人生氣不值得。”
“我帶你去更好的定製店,定製全世界獨一無二的禮服。”
說完,她擁著祁煜,留下衣衫不整的我,揚長而去。
我穿好衣服走出定製店,才發現這裏偏僻得連輛車都打不到。
拿出手機撥打家裏司機的電話,卻一直無人接聽,我再次嘗試打車,卻因為過於荒僻無人接單。
最後我顫抖著手撥通了梁馨悅的電話。
電話響了很久才被接起,梁馨悅不耐煩的聲音傳來:“知道錯了?來道歉了?”
我忍著屈辱回應:“太偏了,我打不到車,手機快沒電了,你能不能......來接我一下?”
“現在知道求我了?”她冷笑一聲:“我現在折......”
祁煜虛弱的聲音突然出現:“馨悅,定製店要到了嗎?我好期待你看到我穿禮服的樣子。”
梁馨悅語氣狠厲:“祁安,你就在那兒好好反省,給我長長記性!”
電話被狠狠掛斷。
接著手機震動了一下,是梁馨悅發來的短信。
【你哥哥的禮服還沒確定,我先送他去定製店。你在路口等著,我待會兒就來接你。】
我走到路口,在冷風中從中午等到天黑。
定製店早已關門,手機電量耗盡,自動關機的前一秒,我鬼使神差地點開了朋友圈。
置頂的是祁煜剛剛發布的動態,他和梁馨悅在豪華遊輪上親密相擁。
【謝謝親愛的帶我來海上跨夜,愛你。】
手機屏幕徹底暗了下去,我的世界,也一同陷入了無邊的黑暗。
女人的鬼話,果然信不得!
我憑著記憶,走向五公裏外的公交車站。
就在我拐進一條抄近路的巷子時,三個喝得醉醺醺的男人攔住了我的去路。
“喲,小帥哥,一個人啊?看著人模人樣,屁股都快扭出花來了,還專挑巷子走,是不是在勾引哥幾個來疼你啊?”
我轉身就跑,卻被一把抓住,狠狠地推在冰冷的牆壁上!
“放開我!救命!”
“叫吧!這地方鳥不拉屎,你叫破喉嚨都沒用!”
“告訴你,有人花錢買了你被我們哥幾個教訓的錄像帶,你就乖乖從了我們吧!”
我用盡全身力氣將旁邊一根木棍揮過去,隨後朝巷口跑去!
就在我即將衝出巷口時,我被拖了回去,三個人將我團團圍住。
撕拉——身上的外套被粗暴地撕開,冰冷的空氣瞬間湧了進來。
屈辱的淚水不受控製地滑落,視野變得模糊。
就在其中一隻肮臟的手即將觸碰到我胸口時,一道清冷的女聲從巷口傳來。
“放開他。或者,我把你們的手,一根根,剁下來喂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