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天後，當倉庫的大門再次被打開時，裏麵的景象足以讓任何人作嘔。
季言森衣不蔽體地蜷縮在角落裏，眼神空洞，渾身布滿了青紫的痕跡和肮臟的汙穢，整個人像一個被玩壞了的、散發著惡臭的破布娃娃，再也看不出半分從前青春幹淨的模樣。
他徹底崩潰了。
宋南溪站在門口，逆著光，眼神沒有一絲感情波動。
看到她，季言森那雙空洞的眼睛裏，終於燃起了一絲光亮，卻是淬了劇毒的、瘋狂的恨意。
他掙紮著，用盡最後一絲力氣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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