
整個宴會廳鴉雀無聲。
所有人都用看傻子的眼神看我,仿佛在同情我頭頂的青青草原。
薑璐那張曾讓我魂牽夢繞的臉,此刻卻讓我覺得陌生和惡心。
我上前一步,抓著她的手。
“薑璐,你最好現在就去把這個孩子打掉!”
她被我的眼神嚇退了半步,眼眶泛紅。
“周景衍!你怎麼能說出這種話?這也是一條生命啊!”
“我以為你愛我,就會愛我的一切,沒想到你這麼冷血!”
胡墨猛地將她拉到身後,狠狠一拳砸在我的臉上。
“姓周的,你想殺了我的孩子?信不信我先殺了你!”
我被他一拳打翻在地,嘴角溢出鮮血,側臉頓時傳來陣痛。
薑璐尖叫一聲,抱住胡墨的胳膊。
“阿墨,別衝動!”
我抹掉嘴角的血跡,笑了。
在他們驚愕的目光中,我將那份孕檢單和協議撕成碎片。
“薑璐,既然你不願意打掉這個孩子,那我們就離婚。”
“現在,讓你的客人,還有這個男人,都給我滾出去!”
我指著胡墨,將紙屑灑向空中。
“周景衍,你胡鬧什麼?!”
薑璐大聲質問。
她從未想過,一向對她百依百順的我,會當著這麼多人的麵說出離婚。
胡墨掙脫薑璐的拉扯,又想衝上來。
我冷冷地看著他:“再動一下,我保證讓你走不出這個門。”
我的眼神裏沒有半分玩笑。
他被我的氣勢鎮住,腳步硬生生停在原地。
周圍的賓客們竊竊私語,場麵一度混亂。
我拿出手機,直接撥通了保安隊的電話。
“上來清場,把所有人都請出去。”
不到五分鐘,十幾名身穿製服的保安衝了進來。
賓客們被一個個客氣但強硬地請出了別墅。
最後,隻剩下我們兩個人。
薑璐指著我的鼻子,氣得渾身發抖:
“周景衍,你到底想怎麼樣?”
“為了這點小事,你非要鬧得人盡皆知,讓所有人都看我的笑話嗎?”
我看著她,覺得無比可笑。
“你毀了我的生日宴,你滿意了?”
直到現在,她關心的依然隻是她的麵子。
我懶得再跟她廢話,轉身上樓將自己關在臥室。
整棟樓靜的可怕,薑璐始終沒有回房。
直到深夜,我已經躺下休息,臥室的門被輕輕推開。
薑璐穿著一身黑色的蕾絲睡裙。
燈光下,那層薄薄的紗幾乎透明,將她玲瓏有致的身體勾勒得一覽無餘。
空氣中彌漫開一股甜膩的香水味。
這是我們在一起以來,她第一次主動。
她走到床邊,緩緩俯下身,溫熱的呼吸噴在我的耳畔。
“景衍,別生氣了,好不好?”
她的聲音又軟又媚,帶著一絲討好。
“我知道剛才是我不對,我不該那麼說......”
她說著,手已經不老實地探進了我的睡衣。
冰涼的指尖劃過我的胸膛,激起一陣戰栗。
不得不承認,我是一個正常的男人。
我忍了五年,在這一刻,身體的本能幾乎要壓倒理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