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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關我屁事。”

我拿出抽屜裏的文件甩到了她臉上。

“你還好意思問我要錢，最近我們的退課率那麼高，讓你處理也沒個結果。”

助理急切地脫口而出。

“那也是因為我們公司被人發到網上，誰家家長還願意送到這兒來啊。”

我眼睛微微眯起：“你的意思是怪我咯？”

記者擦了擦嘴角的血，又喊得中氣十足。

“當然啊！這些好老師的名聲都被你這個萬惡的資本家敗壞了。”

“你還敢追究別人的責任，呸！”

助理唇色慘淡，像是意識到了什麼，拔尖了聲調。

“你閉嘴！我沒有這個意思！梁總你饒了我吧。”

我冷哼一聲。

“你們的工資三天後到賬。”

她眉頭微皺，眼淚直接掉了下來。

我勾起嘴唇：“但你一分錢都沒有。”

“退掉的課時費都從你的工資裏扣，按理說，你現在還應該把錢賠給我呢。”

“這樣吧，給你打個折，賠償公司10萬塊就行了。”

“我也很民主的，大家同意麼？”

大家連表情都沒變，鏗鏘有力地響起了“同意”的聲音。

助理終於變得憤怒，衝著他們手舞足蹈。

“這女人有多狠你們還不看出來麼！真以為她會兌現諾言麼！”

“我受夠了！我一分鐘都忍不下去了！”

可所有人的神情依舊麻木，保潔阿姨走到她身邊握住了她的手。

“小李啊，你不要再逼老板了。”

“好不容易堅持到現在，難道你要所有人陪你一起下地獄麼？”

她咬了咬牙，忽然甩開了保潔，從懷裏掏出一把短刀，朝我狂奔過來。

“如果我媽死了我在這世上就沒什麼可留戀的了，今天我就豁出去了！”

我不慌不忙一步沒動，阿姨飛撲過來直接擋在了我身前。

利刃紮進她胸口，很快白色的員工服上暈出一片血紅。

助理愣了一下， 把刀拔出來還想攻擊我。

剛剛還在地上爬的兩個總監高聲疾呼：“快！快來保護梁總。”

汪老師從她手裏奪走了刀，手臂被剮蹭得鮮血淋漓。

其他人像母雞護著小雞那樣，緊緊把我護在中間。

記者傻傻地看著這場鬧劇，眼裏的信念徹底崩塌了。

“這公司不正常，得要找個大師來驅驅邪。”

“梁文倩，你到底是是什麼人啊？你不會真用了什麼邪術吧。”

我不置可否地朝他擠了擠眼睛。

助理很快就被保安帶了出去，阿姨躺在地上呼吸急促。

“梁總，您沒事......就好......”

我厭惡地皺了皺眉，一腳把她踢得更遠了點。

“臟東西，身上的血別流到我地板上，這味道惡心死了。”

汪勇俊的眼睛裏閃過好幾種情緒，然後抱著他媽，語氣裏滿是哀求。

“是我媽沒眼力見了，但是求求梁總給她叫個救護車吧。”

“不用慌！我已經打了120了！醫生很快就到！先給阿姨包紮一下傷口！”

剛剛一片混亂中，那小子重新撿回了手機，居然還能用。

突然，他安靜了下來。

看了眼屏幕，又看向我，眼神變得越來越驚懼。

“我終於查到你是誰了，你......你居然是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