
錐心刺骨的劇痛直接讓我暈厥過去。
可再次醒來卻是被蘇映雪囚禁在家,得知她轉頭帶著陳謹又去治療了。
我用桌腿將門鎖敲斷,拄著拐杖帶人直奔蘇氏集團。
會客廳內,蘇映雪應該是剛回來,正在和歐洲合作方談注資。
陳謹作為‘隨行心理顧問’和他們交談融洽,就要簽署注資合同。
我黑色拐杖一頓,一棍擊碎玻璃隔檔。
巨大的聲響,驚的會客廳內外國高層一片死寂。
“陸珩!你這個瘋子!你想幹什麼!”
蘇映雪眼底冒火,‘噌’的一下從沙發上坐起,
我卻平靜的收回拐杖,隨手將一紙通知函甩在她腳下。
“蘇映雪,這是‘棲築’與貴公司解除所有合作的通知函!”
“另外,陳醫生,你無證行醫,騷擾多位女患者的證據,我們已經提交給衛生局和警方了。”
蘇映雪麵色一怔,可仍舊覺得我在虛張聲勢,一把拽住我的胳膊,
“陸珩,你瘋了?以為找來幾個演員,你就是‘棲築’的總裁了?”
“你個廢人,離開我,你連活下去都難!誰給你的底氣敢到這發瘋!”
但她話音剛落,就聽見外國高層激動的驚呼聲。
“你是‘棲築’的創始人?陸珩!我在國際籌資晚宴上見過你!”
他連忙用蹩腳的中文,對我諂媚的恭維。
“連陸先生都棄掉的公司,看來也無堪大用!”
“蘇女士,抱歉,看來我們對於貴公司的注資還有待考量...”
他冷硬至極,當著蘇映雪的麵就把注資合同撕的粉碎。
蘇映雪眼底的倨傲褪去,取而代之是不可置信的恐慌。
“什麼陸先生...?他不隻是個廢人嗎?”
“陸珩?你真的是‘棲築’的創始人?你為什麼沒有早點告訴我...!”
方宇臉上舒爽至極,徑直撞開愣在原地的蘇映雪。
“早點告訴你,你還怎麼又當婊子又立作坊?”
“蘇映雪,你身上這件香奈兒,你爸媽住的別墅,你家公司去年百分之七十的訂單。”
“全部來自‘棲築’!你以為的廢物,一直都是你的再生父母!”
此刻,會客廳內陳謹和蘇映雪表情凝固,血色盡失。
我收回落在她身上憐憫的目光,轉身就走。
沒有這份注資,她的項目根本運作不起來,不出三天,絕對資金告罄。
可我剛走出大門,身後就傳來蘇映雪咬牙切齒的咆哮,
“陸珩!你搞我公司,你給我等著!這件事沒完!”
當天下午,蘇映雪和陳謹狗急跳牆,緊急召開記者會。
她對著鏡頭,哭得極凶,展示著身上的傷痕。
“我丈夫陸珩三年前因為殘疾導致心理扭曲,患上嚴重的‘綠帽癖’。”
“他不僅要求我當眾出軌,配合他‘治療’,還稍有不順就對我拳腳相向...”
霎時間,閃光燈和快門交替頻閃。
不一會,網上熱火朝天,各大媒體爭相報道。
#‘棲築’集團總裁綠帽癖#
#家暴可恥!陸珩仗勢欺人!#
可她不知道,我正在台下看這場荒誕的鬧劇。
身旁的方宇拍案而起,怒聲衝上台,
“蘇小姐,你那些傷痕難道不是你一道一道求來的?”
不等她狡辯,方宇就迅速甩出一段酒店監控。
視頻中,蘇映雪和陳謹旁若無人,在酒店走廊激情擁吻。
甚至,蘇映雪還主動遞上鞭子讓陳謹‘虐待’她。
方宇鄙夷嗤笑,
“你說你是被迫,可我看你不是沉醉的很嗎?”
謊言當場被拆穿,麵對眾人灼熱的目光,蘇映雪和陳謹臉色黑成鍋底,徹底扭曲。
陳謹儒雅的麵容龜裂成灰,氣急敗壞將麥克風砸向我這個罪魁禍首。
千鈞一發之際,方宇為保護我,後腦勺被砸中。
骨裂聲清晰可聞,他趔趄著,直直栽倒在血泊中。
我呼吸一滯,衝過去扶住方宇,眼中翻湧起滔天的恨意。
“敢動我兄弟?蘇映雪,陳謹,你們玩完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