
新婚前夜,我被書房隱約的鞭撻聲驚醒。
推開門卻發現我那聖潔的未婚妻,正沉醉的匍匐在另一個男人腳下。
血液翻滾,我怒吼著衝上去,可蘇映雪卻以防禦姿態護住她的心理醫生陳謹。
“阿珩,你打擾到我們‘心理治療’了。”
她語氣平靜的可怕,眼底隻有對我的薄涼。
“我跟你結婚,甚至把女人最珍貴的東西留給你,難道還不夠報答你的救命之恩嗎?”
我低下頭,看著那條為救她,被卷進車底而癱瘓的右腿。
笑了。
撥通那個塵封的號碼,我聲音冷冽:
“現在立刻!停止‘棲築’和蘇氏集團旗下一切合作!”
話落,鐵鏈晃動的聲音響起,蘇映雪被鎖鏈粗暴的拽起來。
陳謹掐住她的脖子,看向我笑容戲謔:
“乖狗狗,快把這個無恥的偷窺者趕出去!”
蘇映雪呼吸急促,卻四肢著地對著我齜牙咧嘴,聲音愉悅又享受:
“滾!誰敢打擾我和主人的二人世界,我就咬死誰!”
鐵鏈閃過寒芒,我攥緊沒有任何知覺的右腿,笑了。
“蘇映雪,你Mu狗當上癮了?”
可地上人眼裏,此時隻有被操控的無盡瘋癲。
下一秒,陳謹戲謔的附在她耳邊說了什麼,蘇映雪眼神逐漸恢複清明。
可隨即說出的話,卻瞬間讓我血液凝固,心底發寒。
“陸珩,治療的時候我都沒意識,發生什麼又不是我的真實想法,你鬧什麼!”
“你不關心我的自殘行為就算了,總想著那層膜的事,你根本不愛我!”
“不愛你?”
氣血翻湧,我猛然抓起手邊的花瓶狠狠砸在她的腳邊:
“好!你想我愛你是吧?你們是純潔的治療關係是吧?”
“那就治!當著大家的麵,你們好好治療!讓別人看看新婚夜你是怎麼愛我的!”
清脆聲恍然驚醒樓下借住的親友。
幾個好友率先衝上二樓,看到衣衫淩亂的兩人,也是一慌:
“怎麼了...這是?”
沒有忽略兩人瞬間慘白的臉,我嗤笑著拔高音量。
“來!蘇映雪。”
“牽著你的‘狗鏈子’,來給他們再治一次!”
房間一時死寂!
被越來越多的視線的籠罩,蘇映雪眼底的怨恨扭曲到極致。
下一秒,她眼眶一紅,哭的歇斯底裏。
“陸珩,你怎麼變得這麼暴躁多疑?”
“這麼多年因為照顧你,我已經抑鬱到崩潰了,不得已才采取極端的方式治療...”
“而你呢!這麼一點小事,你就帶著所有人來羞辱我!”
見她哭得要死要活,幾個伴娘紛紛把矛頭指向了我。
“妹夫,這就是你的不對!映雪她也是個女孩,你再怎麼也不能這樣罵她!”
“更何況你們明天還要結婚,鬧成這樣未免太難看了!”
而在場賓客仿佛也認同這話,一人一句不外乎讓我大度隱忍。
“放屁!”
我合夥人兼摯友方宇,撞進人群,一把將她們掀開。
“陸珩為救你蘇映雪搭了半條命,你照顧他天經地義!”
“你婚前和別的男人玩SM,你對的起他施舍的這份恩情嗎?”
賓客聞言頓時滿臉錯愕,而蘇映雪徹底黑臉,尖叫著讓方宇滾。
我按住震怒的方宇,將音量拔高到所有人都能聽見,
“蘇映雪,從今天起我們的婚約,徹底結束!”
人群啞口,蘇映雪卻瞳孔一瞬瞪大,十足的不可置信,旋即哭的勢如破竹:
“陸珩!你是救了我,可我也伺候了你這個廢人三年!”
“憑什麼一個心理治療你就要跟我退婚?好啊,你不相信我,那你親自來看看我的膜到底在不在啊!”
說著,她就發瘋的撕扯自己的衣服,將我的手往下按。
圍觀眾人一時驚呆了,驚叫著阻攔。
可下一秒,耳邊瞬間響起爸媽震怒的吼音:
“陸珩!你又欺負映雪?!”旋即一股巨力朝我臉上扇來。
右臉一疼,耳間頓時嗡鳴,我趔趄著朝著地上栽去。
爸媽將蘇映雪護在懷裏,憤憤的看向我。
“阿珩看看你做的好事!怎麼把映雪逼成這樣!”
“當年要不是映雪把你送到醫院,你早死了!也就映雪不嫌棄你是個殘廢,願意要你!”
“你敢退婚,我們就沒有你這種白眼狼兒子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