
現場死寂下來。
媒體們也不敢拍了,用忌憚懷疑的目光在我和念念身上掃視。
傅明珠麵色陰沉了一瞬,接著快步上前撿起了綠寶石。
她幹笑著,“我就說,阿寂送給我的寶石怎麼不見了。”
“原來是又被這個孩子偷走了。”
接著又走到我身前蹲下,一臉無奈,“姐姐,我知道你怨恨我回到傅家搶了你的位置,但你不應該唆使你女兒偷我東西啊。”
但在沒有人注意的地方,傅明珠卻死死掐住我的肉,用隻有我們兩人才能聽到的聲音怨毒開口。
“好本事啊傅千苒,為了裝模作樣還去打造了一個仿品出來。”
她尖銳的指甲戳破我的皮膚,我疼得直抽氣,心裏卻隻有快意。
“蠢貨。”我用唇形對著傅明珠一字一句道。
她不知道,綠寶石上有沈寂專門為念念設計的報警器。
一旦觸發,沈寂會馬上接到警報。
看來這三十倒計時,要縮減到三個小時了。
傅明珠聽懂了我的意思。
她眼神瞬間陰沉下來,冷笑開口,“傅千苒,這是你選的。”
接著傅明珠又站起身,開始在鏡頭前聲淚俱下的控訴。
說自從她回家後,我就開始欺辱她。
念念更是仗著年紀小不斷給她使絆子,就是天生惡童。
再加上有向來美名在外的傅家夫婦的作證。
媒體們已經深信不疑。
一些情緒激動的記者開口,“傅明珠小姐選擇對這個孩子實行返璞歸真的自由教育,這就是在拯救她啊。”
“女兒壞種,媽媽也好不到哪裏去,誰不知道傅家夫婦一直都是把傅千苒當眼珠子看,嘖嘖嘖,就這樣報答?”
傅明珠見時機成熟,又抹了抹眼角不存在的淚,假惺惺道,“其實我學習的自由教育裏,還有一個辦法。”
“那就是讓患者跟野生動物交流共處,激發她們心理最原始的情感。”
“恰好我未婚夫沈寂在京城有個動物園,特邀大家一起見證我今天的實驗。”
聞言我瞳孔驟然一緊縮。
因為那根本不是動物園,而是鬥獸場!
我想掙紮求救,奈何雙手雙腳乃至嘴都被保鏢控製著。
隻能無助看著自己和念念被塞上車送去鬥獸場。
傅明珠帶著人聲勢浩大來到了鬥獸場。
一到地方,鬥獸場管事的立馬一臉殷勤迎了出來。
這個行為,無疑是再次作證傅明珠和沈寂的特殊關係。
在所有人豔羨討好的聲音中,傅明珠抬高了下巴,如同高傲的孔雀走到了門口。
沒曾想下一秒,一陣冰冷機械的女聲響起。
“人臉驗證失敗。”
生怕所有人聽不到,這聲音還重複了三次。
傅明珠的笑容有一瞬的凝固,她立馬幹笑著找補,“這地方我沒來過,估計阿寂還沒錄我的人臉呢......”
話還沒說完,我恰好被保鏢架著走來。
門立馬哢噠一聲打開。
機械女聲再次響起。
“人臉驗證成功,歡迎夫人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