
爸媽出事那一晚,有人在他們的車上動了手腳。
我爸當場身亡,媽媽下落不明,現場遍布血液和虐殺的痕跡。
經警察查證,是有人蓄意謀殺。
作為律師的我卻選擇為嫌疑人辯護。
開庭前幾天,妹妹神情激動的找到我,怒吼質問。
“你明知道他殺了爸,就因為他是你的未婚夫,你就要包庇他!替他脫罪!”
“你在幫一個殺人犯!”
鐵證如山,可我還是選擇了上訴。
麵對妹妹的崩潰,我一臉冷漠:
“我說了,他不是凶手。”
......
妹妹夏歡顏聽到這句話,悲痛的流下眼淚。
“姐!他是你的未婚夫,你想救他我理解,那咱爸呢,還有不知生死的媽媽。誰來救他們?”
“你為什麼要包庇一個殺人凶手?”
我捏緊了案卷,平複了好一會才開口。
“夏歡顏,你要我說幾遍,林彥他不是凶手。”
“這不是在過家家,說話得講證據。”
夏歡顏雙手嵌住我雙臂,眼睛裏布滿紅血絲:
“爸媽出事當天去過他的修車店,就這麼巧,高速行駛沒多久車就出現了問題,他們不得不到應急車道停車查看。”
“二十分鐘後,爸失血過多身亡,媽不知去向。”
“林彥就是最大的嫌疑人,你為什麼不願意承認!”
夏歡顏說到最後聲音哽咽。
我喉間幹澀,卻隻是無力的搖頭,“歡顏,林彥是不是凶手自有證據分說,不是這些猜測就能決定的。”
她為了堵到我,特地挑著下班點來這裏蹲。
此時人慢慢圍上來,聽到一些內容的圍觀群眾有些不滿。
“小丫頭,任何事情都是要講證據的,尤其是律師,絕不能為了自以為是的正義放棄辯護。”
“律師也就是個打工的,何必為難你姐姐呢。”
“就是,能不能別擋這了,我們還要下班。”
夏歡顏冷笑,“你們懂什麼,林彥就是個修車工,我爸媽不同意他們在一起,所以對方懷恨在心......一怒之下殺人也不是不可能吧。”
我皺著眉,“我說了,這都是猜測。”
“猜測?即使你親眼看到了,依舊覺得這都是猜測,然後為凶手辯護?”
她目光銳利。
我倉皇躲開。
那晚林彥滿身狼狽,從高速的方向跌跌撞撞跑過來,夜色再濃鬱也擋不住他染滿衣服的鮮血。
可當時隻有我跟林彥,夏歡顏怎麼知道的?
我定下心神,冷靜道:“我不明白你在說什麼。”
她還想開口,被帶著滿身疲憊和質樸的小叔攔住。
得知爸爸出事,鄉下務農的小叔衣服來不及換,連夜趕到市裏。
“舒顏,你妹妹是著急了些,可你怎麼能幫一個嫌疑犯呢。”
“那是你親爸,你對得起他養你二十多年?”
酸澀盈滿眼眶,我猛地偏過頭,死死掐住手心。
夏歡顏哽咽道。
“從小爸媽就偏向你,他們那晚是為了給你買你最愛吃的栗子蛋糕慶生!”
“爸爸是被虐殺致死,你怎麼忍心。”
仿佛當頭一棒,我眼裏閃過一抹堅定。
“我堅持為林彥辯護,說什麼都不會改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