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外婆主動向我解釋漆了黎曼月的行蹤：“月月那孩子，我看還是挺好的，你住院後，她一直忙前忙後，這次聽她說，是去找一個叫什麼方程亦飛的人了，她說會給你想要的答案。”

雖然外婆也聽得雲裏霧裏，但還是原封不動將話轉達給了我。

我順從地點了點頭，隨後目送外婆離開。

黎曼月找方亦飛，無非是想給我一個交代，順便安撫自己愧疚的內心。

我怎麼可能讓她如願。

我趁外婆走後，用盡全身的力氣拔掉了管子，避開護士的查房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