
7、
按照定好的機票,第二天一早我留下離婚協議書,收拾好所有的東西離開。
開車行駛去機場的城際高速時,一輛車突然將我截停,我的頭重重的磕在彈出的安全氣囊上,瞬間頭暈目眩。
手機上,澳大利亞的跨國公司董事長正發信息詢問幾點落地,要給我辦一個歡迎會。
隻要我入職,就是分公司總裁。
截停我的車上下來幾個保鏢,在他們的簇擁下,季雪踩著高跟鞋走到我麵前居高臨下的打量我:“周恒,你之前不還一臉不在意嗎?現在居然偷偷跟蹤我們。”
“我都說了回來會公開你的身份,你還在不放心什麼?”
我吐了一口血,“我也去機場。”
季雪眼見我嘴硬,氣不打一處來,抬手命令保鏢將我綁起來塞進了後備箱。
我死死抓住車尾保險杠,紅了眼眶幾乎哀求,“季雪,我有幽閉恐懼症......”
她低下身來,毫不在意的重重關上了後備箱門。
“你放心,不會關你很久,關到我們上飛機後就行了。”
我全身不受控製的抽搐,在黑暗裏呆了很久。
感覺像是過了一輩子,腦中的走馬燈不停循環,我拚命的汲取空氣呼救。
可是四周一片寂靜。
身下的手機亮了一瞬,韓修言發來信息。
“車鑰匙已經被我扔了,早就給過你機會讓你滾了,你非要找死。”
空氣逐漸稀薄,我的意識也逐漸渙散。
直到接到我求救電話的兄弟趕來,我才獲救。
季雪已經在半個小時之前坐上了飛機,還給我分享了一個婚禮場地鏈接。
“既然要公開,那婚禮也應該好好補上。”
打一巴掌再給一顆糖,一向是她的作風。
接受機場的臨時救助期間,我把季雪的出軌證據連同結婚證發在了公司的所有群聊和朋友圈。
隨後拔掉電話卡,坐上了前往南半球的飛機。
此後天南海北,願永不相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