首個項目進行得異常艱難。
和我們進行洽談的是一位四十多歲的中年男性胡主任。
他滔滔不絕地討論國際形勢，唯獨不提任何關於項目的內容。
我有些心急。
不僅如此，胡主任還熱衷於在飯局上灌酒。
我喝得昏昏沉沉，回到酒店後立刻衝進衛生間大吐特吐。
胃酸仿佛要將食道灼燒。
我癱倒在地，手機鈴聲不合時宜地響起。
打電話的是潘雨菲。
她聽見我醉醺醺的聲音，語氣裏帶著一絲關切，但更多的是幸災樂禍：“陸知珩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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