
我是一個不世出的物理天才,就在即將幫龍國造出最先進的光刻機前夕,被島國特務暗害。
重生在母親的子宮裏,我明白留給龍國的時間不多了。
可就在此時,他們又盯上了我媽。
當我媽被他們抓了起來,即將被殺害之時,一隻握著芯片的手從她的下方伸了出來。
“放了我媽,這塊芯片就是你們的。”
那是我用臍帶當導線,用子宮壁當光刻機,用羊水充當冷卻液,以胎盤為無菌操作台,手搓出來的,最先進的0.5納米芯片。
每一次胎動,都是一次納米級的精確蝕刻。
“已經可以量產了呦。”
看著他們貪婪的目光,我知道,龍國這次贏定了。
他們都以為我媽在孕吐,其實那是我在進行粒子對撞實驗時產生的能量餘波。
因為我正在手搓一顆反物質導彈。
......
那隻屬於嬰兒的手,白嫩,短小。
卻穩穩地托著一塊指甲蓋大小,閃爍著幽藍光芒的芯片。
在廢棄倉庫昏黃的燈光下,這抹藍色顯得格外詭異。
我媽秦月渾身顫抖,臉色慘白,驚恐地看著從從她下方伸出來的這隻手。
她大概以為自己懷了個怪物。
對麵的幾個黑衣男人也愣住了,他們看看我媽的肚子,又看看那隻手,臉上的表情跟見了鬼沒兩樣。
領頭的男人,一個眼神陰鷙的鷹鉤鼻,代號黑澤。
他死死盯著那塊芯片,喉結滾動,貪婪幾乎要從眼睛裏溢出來。
“這是什麼?”他的聲音沙啞。
我無法說話。
但我晃了晃手裏的芯片,用行動告訴他,這就是你們想要的。
“放了我媽,它就是你們的。”
我的意念通過特殊的次聲波,直接傳遞到他的大腦聽覺中樞。
黑澤的瞳孔驟然一縮。
他身邊一個滿臉橫肉的手下罵罵咧咧:“裝神弄鬼!老大,別信他的,直接剖開她肚子,什麼都有了!”
說著,他獰笑著抽出一把匕首,朝我媽走來。
我媽發出絕望的尖叫。
蠢貨。
我心念一動,捏著芯片的手指微微施力。
“啪!啪!”
倉庫裏所有的燈泡瞬間炸裂,玻璃碎片四濺。
世界陷入一片黑暗。
“啊——我的眼睛!”
“什麼聲音!我的耳朵!”
那幾個匪徒捂著腦袋在地上痛苦地翻滾。
我剛剛釋放了一小段超高頻聲波,足以暫時破壞他們的視覺和聽覺神經。
我媽也受到了些許波及,但她被我提前用羊水做了緩衝,隻是感到一陣頭暈。
趁著這個空檔,我立刻收回了手。
黑暗中,我能清晰地“看”到,我媽咬著牙,忍著身體的劇痛和恐懼,手腳並用地向門口爬去。
“想跑?”
黑澤的聲音帶著極度的憤怒,他竟然是第一個恢複過來的。
一隻腳重重地踩在了我媽的背上。
“噗。”
我媽一口鮮血噴了出來。
我的大腦計算核心,瞬間湧起一股從未有過的狂暴數據流。
憤怒。
黑澤拖著我媽的頭發,把她拽了回去,扔在地上。
備用電源被啟動,幾盞應急燈亮起,照亮他扭曲的臉。
“有意思,真是有意思。”
“一個會談判的胎兒。”
他蹲下來,捏住我媽的下巴,強迫她看著自己。
“告訴我,你是怎麼做到的?”
我媽除了哭泣和搖頭,什麼也說不出來。
她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麼。
黑澤的耐心似乎耗盡了,他掏出一把槍,頂在我媽的太陽穴上。
“既然你不肯出來,那我就請你出來。”
冰冷的槍口讓我媽的身體僵硬得像一塊石頭。
我必須做點什麼。
次聲波的交流方式看來不太給力。
我蜷縮身體,用後背頂住子宮壁,然後有節奏地開始撞擊。
咚。咚咚。咚。
聲音不大,但在寂靜的倉庫裏清晰可聞。
這是摩斯電碼。
“更多。交易。地點。”
黑澤的眉毛挑了起來,他聽懂了。
他放開我媽,饒有興致地走到她肚子旁邊。
“更多?你有多少?”
咚咚......咚......咚咚咚......
“量產。”
黑澤的呼吸陡然粗重起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