
腦海中的係統第 999 次發出警告:
【警告!檢測到宿主戀愛腦數值超標!再不離開虐文男主陸寒州,一小時後將被抹殺!】
病房裏,總裁丈夫又一次為誣陷我的女秘書撐腰,當麵燒掉我三年來創作的畫,逼我下跪道
歉:
“當初是你偷了念念的畫作,我所做的一切都是對她的彌補。”
“不過就是下個跪,你還要執迷不悟到什麼時候?”
我看著將女秘書護在懷裏的丈夫,平靜地對腦中的係統下達指令。
“既然源頭是這顆戀愛腦......”
“那就申請最高權限,立即對它進行物理摘除手術!”
一小時後,陸寒州卻紅著眼把我堵在病房門口:
“林晚,你又在玩什麼把戲?”
我抬起毫無波瀾的眼,冷靜地注視他。
“先生,根據分析,你已構成非法拘禁。需要我幫你報警嗎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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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夠了!林晚,你到底有完沒完!】
陸寒州被我氣的臉色鐵青,一把將我的畫板掀翻在地。
【林晚我不是說過嗎?我不喜歡你畫畫,你沒有這方麵的天賦,沒有人會欣賞的!】
他試圖抓住我的胳膊,被我精準避開。
【經過我精準的測量和人事谘詢,我的畫在市麵上最低百萬起步,就剛剛這幅估算價值一百三十萬。】
看見陸寒州滿臉的詫異時,我以為他不信,撥打畫展負責人的電話。
真實的數據是不會說謊的。
可這反而讓陸寒州臉色變得更加陰沉,他第一次在我麵前失態咆哮。
【最低百萬?你可真敢開口,在整個港城除了我陸寒州誰還看得上你?】
【你的畫擺出去隻會讓人戳脊梁骨,重新記起你是個偷了念念畫作的小偷,】他捏著我的肩,逼迫我抬頭直視他,【我不讓你畫畫是在保護你啊林晚!】
他手用力到要把我的雙臂鉗碎,而我歪頭像看數據一樣分析他的情緒波動。
【根據你的麵部微表情和聲波頻率,你現在正處於無能狂怒狀態,建議冷靜。】
陸寒州還想說些什麼,對上我這雙淡漠如冰的眼睛時卻什麼都忘了。
他眉頭緊鎖,聲音低低的,裏麵混雜著濃濃的困惑。
【怎麼感覺你有點,不太一樣......】
離開前,我看了一眼他手中蘇念送來的湯,陸寒州顯然也注意到了。
曾經的我隻要是看到有關蘇念的東西,都會吃醋發瘋。
可如今我竟然在他眼底看到一絲湧起的期待?
期待我像以前一樣為他發瘋發狂?
而我隻是毫無情緒波動的提醒道。
【陸先生,這湯裏的藥材與你正在服用的藥物相克,建議停止飲用。當然,這隻是基於健康數據的友好提示。】